沈相感兴趣的问道:“噢?还跟我打起赌了?说说怎么个赌法?”
史代表急忙劝阻道:“大人不是答应把此子交给我们了嘛,何必再跟其多语降低身份呢!”
沈相喝道:“我的是轮不到你插嘴,洛叶,你继续说。”
秋辞得到允许,娓娓道:“我说的赌法很很简单,就是让沈大人拨调二百将士交给我训练三个月,三个月后我拿这些人跟军中你指派的都司来一场实战演练,我若输了任凭处置,若是赢了说明在下比这些金银财宝有用。”
史代表觉得事情不对路了,阻拦道:“大人,不可!”
沈相和颜悦色道:“有何不可,难道你觉得我都司统领几千将士打不过区区两百多号人?”
“大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就这样定了吧!等三个月之后他输了你再来带人吧!”
“可是这让我如何跟主公交代?”
“哼!你就按实说,我还需要给他李存冒什么交代吗?”
秋辞打断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的两百人需要一千人的军需。”
“好。我答应你,同时你军中任职千总,单独划出营地给你用,再给你配一个副的和五个百夫长,二百军士我明天就调给你,你看可行?”
“可以。”军中三十人一小队,三百左右才是百夫长,一千多是千总,三千就是都司了,也就是说这此秋辞想要用一比十五的比例对抗,沈相也不知道这该怎么去赢,就算是他亲自带兵也没有一丝把握。史代表也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才心中稍微安定,至少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自己也好跟主公交差。事情基调定下来之后,沈相也没要雍州的金银财宝,让其带回去,对于秋辞的应对之法沈越还算满意,至少没有让李存冒落到口实,不过洛叶有些自大了,自己要不要帮一把还是坑一下,让他以后老实点。
沈越拉开妹妹,沈莹莹不耐烦道:“已经走远了,别再拉我了。”
沈越皱眉道:“你真的已经是秋辞的人了?”不怪沈越怀疑,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妹妹有空就去找秋辞,这么长时间要是真有点什么也是有可能的。沈莹莹一副白痴的模样看着自己的哥哥,“没有,我临时胡编的!”
“这种事情能随便乱说吗?大家闺秀一点都不在意名节吗?”沈越责怪在其妹妹的耳中分外的刺耳,怒对道:“总比某些人暗地里告发的要强,爹爹都知道情况还把人往外交,难道我西凉还怕李存冒不行?”
沈越也火气上来大声道:“你别再胡闹了!父亲自有安排。”
沈莹莹怒目相对,沈越叹息柔声道:“父亲也有他自己的思量,要不是雍州来人,昨天洛叶的任职就发出去了,很多时候考虑问题要顾及西凉整体,难道真要当面驳了李存冒的脸面?我们是不怕他,可是长期的战事,大家好不容易休整,不能因为他洛叶一个人再起吧!洛叶的命是命,难道将士们的命就不是命了?你不是最心疼这些出生入死的将士的嘛!”
沈莹莹委屈道:“我也不是不关心,只是父亲明明答应我了,却出尔反尔,而且人家还帮助过我们,这样的恩将仇报我心里不舒服。”
“唉,我偷偷告发又何尝不是为了留下洛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出那种话以后该怎么办?人言可畏,就算父亲也压制不住啊!你真的喜欢洛叶?要是他能成为我妹夫也挺好。”
沈莹莹这时显出小女儿的姿态,“哥,你乱说什么呢,我不跟你扯了,我回去了!”沈莹莹一直关心对洛叶的处置,赌约很快就传到她耳朵,得知其父没有交出秋辞,沈莹莹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可是他们之间竟然赌起来了,而且是实力悬殊的对抗,沈莹莹放下的心又悬起来。即便信任洛叶的能力,沈莹莹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对抗能赢。
秋辞平静的回府,凤平上前悄悄的说道:“那个马将军等你好久了!”
“哪个马将军?沈相这么快就送人来了?”
“你自己去问吧!”马良见到秋辞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道:“还好回来了,想必事情没那么糟!洛兄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你是担心我才来的?”马良尴尬一笑,“是担心,怕以后都没机会再与洛叶兄切磋了,还好沈大人大义!”
秋辞说道:“现在是没事了,不过我跟沈大人打了一个赌,准备训练二百将士,三个月后对其都司真人对抗。输了交我给雍州处置。”
马良瞠目结舌,结巴道:“这怎么能赢?这不是必死的局面吗?”
“马将军也觉得我不可能赢?”马良觉得不能太过实话,解释道:“我相信洛兄的本事,特别是洛兄的战略格局和战术运用,可是面对绝对的实力差距,这样的概率很小吧!”
“刚好马将军有空来访,我们不妨交流交流?”
“正要此意,我就是想跟您多学学。”秋辞将自己的一些设想透露给马良一部分,马良听着像说书的一样,不断的传出惊叹。马良能关心秋辞,说明此人有意和秋辞来往,另一方面也说明此人在军中确实不受待见,顾及连自己的亲兵都没有,只是一个空职而已。再者通过两人一些想法上的交流,秋辞发现这人战术层次的素养很高,秋辞要训练二百将士,也需要一个能完全理解并执行自己意图的人,因此起了爱才之心,透露一部分的设想勾住马良。马良沉浸在秋辞描绘的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