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下达了整军待命的消息,夜晚降临,凤平已经传回消息,战虎营准备就绪。秋辞和沈越巡视各营,首先来到中军,一个个兢兢业业,没有纰漏。其次来到西军,按照秋辞的推测,西军一路奔波,应该很疲劳才是,可是出乎意料,经过这些天的休整,西军的军容军貌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不堪,士兵精神奕奕,这让秋辞高看一眼,特别是秦飞的态度。这不像是一支弱旅,一直听说西军是最弱的,还是苦寒之地,潜意识也认为西军赢弱,可是相比其他的队伍,很显然西军令行禁止,将领水平不一般,而且西军没人愿意去,反倒是没有派别的麻烦。秋辞心里嘀咕西军被人小嘘了,西军对此还从不反驳,这就有很大问题了。压下心中的疑虑,秋辞来到东军,这里是东军的大本营,其他军也是抽出一部分的兵力,唯独东军是全部的力量,秋辞发现大多数还是配合着准备的,唯独一个营地的士兵都在洗漱,看样子准备休息了。秋辞亲切的问道:“听说整军待命,你们这是准备休息了?难道将军没有通知吗?”
士兵奇怪道:“通知了啊!不过梅大说不用管这些,让我按部就班的休息。”
“那个梅大?梅将军不是被羁押了吗?”
沈越解释道:“这里负责人是梅家兄弟,上午的那个是老二。”
秋辞“噢!”的一声,说道:“你回去拉军中的执法来,我进去看看!”
“这样会影响团结,不好吧!”沈越劝不住,只好按照命令执行,秋辞带着几个随军进入梅大的帐房,梅大竟然已经躺下休息了,秋辞问候道:“梅将军这是身体不适啊!”梅大看见秋辞进来,本不想不予理睬,听着秋辞低三下四的态度,懒散的回道:“那倒没有!”
“那为何这么早休息?难道没接到整军准备的通知吗?”
“听到了啊,你发出来的吧!我弟弟都被你关起来了,我哪有心情做其他事!就算郡首来了,也不会这样做的。”
秋辞笑容更甚,“那你觉得郡首会怎么做?你想我怎么做?”
“当然是放了我弟弟,你凭什么抓我弟弟?”秋辞气笑了,军中怎么会有这样说不清的人,西凉的问题确实很大,以前听说西凉的军力强盛,可是秋辞连番的接触失望!可能这一年的休息让这些人懒怠了,或者说士族子弟都是这样?这人连魏少福都不如,怎么就驻守东边边界了。不多时,沈越待着执法队伍来到,秋辞冷声道:“执法队将此人拿下!不遵守军令,即可除斩!”沈越没想到秋辞来真格的,执法队已经将人绑了出去,梅大伞下的士兵得知可不干了,纷纷围了上来。沈越回去拉执法队,其他的营区都看到了风声,派人过来打听情况,这事要是无疾而终,整军根本不会再理睬秋辞,跟别说听从了!沈越还没劝说,秋辞分析道:“你没看见其他营地都有人来看热闹?如果做事不果断,将影响整个虎牢关,现在我也没办法了。愿以为帮一个将领就可以敲山振虎,现在看来不够!”
秋辞说的沈越也了解,沈越无奈,口中的话也缩了回去,自己现在也不是总指挥,做不了决定,至于怎么善后,自己也没有牵扯,索性不管不问了!士兵围住秋辞等人,秋辞喝道:“你们这是干嘛?想造反吗?”
说完从怀中掏出沈相给的令牌,其他的将领可是知道这见令如见人,不由跪下,士兵见状也跟着跪下,秋辞喝道:“军法无情,岂可儿戏!还不执行军法?”执法队没有犹豫,手起刀落,梅大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执法队伍也从没像今天这样扬眉吐气,恢复执法的威严,想当初谁不对他们敬畏三分。秋辞直接让梅将军手下接手队伍,“还不准备?想要延误军情嘛!”围观的将士一哄而散,其他打听消息的带回一份震惊的消息,梅大没了!各军将领再一次嘱咐伞下准备待发,原本松弛的弦突然紧绷起来,就好比运转开的机器。子时刚过,全军接到命令,出虎牢关夜袭,雍州的先锋营。先锋营没有多少人,虎牢关却是几十万大军出城,众人不解,可也不想那性命开玩笑。中军一马当先,直奔雍州先锋部队的营地,来到营地外围,对方有百号人聚集。众人奇怪这怎么夜袭?秋辞在前看到战虎营的士兵,战虎营静脉跪下,马良上前报:“此地的岗哨已经全部击毙,其余人员此时正在帐内休息,没有打草惊蛇!”没有岗哨,雍州这边安静无比,一个被尿憋醒的士兵,迷迷糊糊的出帐小解,看到的却是一张张峥嵘的对军面孔,临时前大呼一声都来不及,穿着尿湿的裤子倒下了。大军进营帐,屠杀着还未清醒的敌方,混乱的声音吵醒了其他熟睡的士兵,还来不及穿戴盔甲就被冲进来的人杀害,整个营地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道过了多久,营帐内的厮杀声间歇,参与的中军重新集合在秋辞面前,多数人的盔甲上还残留对方喷洒出的血液,精光闪闪的站立,战虎营守护在秋辞的四周,不管是谁妄图接近秋辞都会迎来劈天盖地的攻击,这是马良吩咐下去的。中军先行,西军随后,东军被安排在最后,东军刚把将士送出虎牢关,就接到中军大破对方先锋营的消息,还是一个活口都没逃出去。这速度太快了吧,让东军都产生了幻觉,这还是之前打的他们败逃的雍州军吗?此时让队伍加快动作。雍州先锋营地,弥漫着血腥味,秋辞邹眉问道:“前方还有没有敌军了?”
邱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