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有何良策,不妨直言。”穆员外说道。
“近日有传闻,知府大人将不日巡检至此。是以镇上三处城门,一处水门看守差役巡视严格,想来,暂时贼人出不了这镇。势必躲进某处。可这槐刘镇,说大不大,但绝也不小。想在整个镇上寻找这样一个人,不啻与大海捞针。更何况贼人现今势必躲了起来,想要找到更是困难不少。是以,小子想来,若是老员外出面,请求县衙协助,撤掉城门处的明哨,改为暗哨。外松内紧。给贼人又乘之机的表现,或许能收到奇效。”
穆员外沉吟片刻,点点头,对穆文达说道:“阿宁所言,不无道理啊,安常,你这就持我名帖前往拜托范县令。事急从权,还请他协助我穆府一次,至于他上次跟老夫表达的意思,你回复他,老夫定然为他周转一番。”
穆员外开出的筹码不可谓不大。以他吏部正四品大员写的推荐信,除京畿重地外,放在各路各府都不能等闲视之,即便,穆员外以致仕多年。大楚,最喜重启致仕老官员。
穆文达点点头,转身出屋,准备拜访范县令。
“阿宁,你先坐下,我们边说说话,边等消息。哎,想来也不会那么快就有好消息传来啊。”
柳宁也不推辞,坐下,陪穆员外说些话:“老员外还请宽心,想来,沐小姐是位有福之人。定然逢凶化吉。”
“希望如此吧,若不是这逆孙闯祸,又何遭此番劫难。”穆员外看向穆天赐。刚刚平复的火气,又“噌”的一下冒了上来。
“天赐还小,若再年长几岁,想必不会再如现在这番。”柳宁安慰道。
“你比他更小,可与你比起来,天赐真的太让人失望了。哎......”
柳宁老脸一红。呃。一个不留神,忘记自己这副身体年龄了。
穆天赐跪在一旁,听到祖父和柳宁的对话。不禁有些气急。虽然托柳宁的福,有了些姐姐的消息,自己心里也好过了些,但是,自己可没这么快认同柳宁。
最重要的是,柳宁你丫的会不会聊天啊。明明你丫比我还要小,怎么搞得我跟你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