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易笑道:“非也,非也,若非在场诸位为姜某解惑,只怕此时,姜某还在这案牍之间,忧愁者今年贵镇的钱粮税收。又何有机会能坐在此处陪同各位大人饮此好酒?”
关于今岁槐刘镇税收短缺的事实,张显等人明显都是知情之人。税收中有一部份是入了他们口袋的。听闻姜舒易此番说法,一时间,回不上话来。堂下众人面面相觑。张显暗暗给范大晨使了个眼色。范大晨回以张显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而对姜舒易说道:“姜巡检办事一丝不苟,实在是我辈楷模。唉,下官等人也是为了今岁税收短少心忧不已,无奈黑胡子那伙贼人委实狡诈,每每围剿都被其逃脱,下官等人着实难堪不已。如今,得到姜巡检承诺,上书朝廷,申请军队来剿贼,定能为槐刘镇百姓除却心头大患。下官等人对姜巡检感谢之心,真是无以言表。唯有以这杯中酒水,聊表一二。”
张显等人一听,立即就坡下驴,说道:“是啊,范大人所言不虚。全赖姜巡检帮衬,我槐刘镇百姓才能安居乐业,此番功业,岂是言语所能表达的。唯有这杯中之物,方显一二。”
姜舒易笑道:“如此说来,这杯中之酒,本官是不喝不成了啊。罢了,难得今日高兴,诸位,饮胜!”
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好不热闹。
只是,在这热闹气氛中,姜舒易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刚刚张显和堂下众人的表情,姜舒易尽收眼底。要说这税收上没有点幺蛾子,此时的姜舒易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其中,定然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姜舒易对众人的敬酒,自然是来着不拒。饮酒的同时,也坚定了姜舒易暗访槐刘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