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史丹红吼了一句,王仁涛一阵语塞,他的心情他太好了。虽然他是一个州的刺史,但是他王仁涛能有今天,和史丹红不无关系。
王仁涛的妻子史丹红,那可是京师吏部侍郎史进承的女儿,那位老丈人官品和自己差不多,但是他一个州的州官,和老丈人的京官还是有差距的。
所以,王仁涛一直都是一个怕妻子的人。虽然一直都知道儿子纨绔,但是他又那里说得上硬话。
王仁涛咬了咬牙,指着王铭,对史丹红气道:“他这样,都是你惯出来的,再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
史丹红看着王仁涛道:“有你这样的当父亲的吗?你的儿子你不管,还骂他,还说他。我家儿子打那郑辰又怎么了,一个寒门庶子,打死活该!”
听见史丹红的话,王仁涛索性直接就走了,离开的时候,还丢下一句话道:“再这样下去,儿子都要被你害了。我也懒得管你们娘俩!”
看着离开的王仁涛,史丹红叉着腰道:“王仁涛,你给我站住,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王仁涛听都没有停一下,直接离开。
看着离去的父亲,王铭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又委屈巴巴的看向自己的母亲道:“娘,我爹他!”
史丹红转过来看着王铭道:“乖儿子,别管你爹那死鬼了,你的脸痛不痛!”
王铭点了点头道:“痛,痛死了!”
听见儿子的话,史丹红看向了正在受罚的两个小厮,看了看四个家丁道:“给我使劲打,这两个废物,连自己的少爷都保护不好。”
“饶命啊,夫人,饶命啊!……。”
“啊~啊~啊!”
四个家丁的力道更大了,不过片刻功夫之后,那两个家丁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就连叫唤的声音都快没了。
打完了这两个小厮,王铭冷笑了一声,看着四个家丁道:“把这两个没用的东西丢出我们刺史府,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是,少爷!”
那四个家丁领命,两个抬一个,把那两个奄奄一息的小厮抬走了。
此刻,史丹红溺爱的看着王铭道:“儿子,痛吗?”
王铭点了点头道“走,娘帮你擦药去!”
王铭道:“好。”
母子俩人手挽手离开了,王铭不开心的对史丹红道:“娘,孩儿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我要那郑辰没有好果子吃。”
史丹红道:“儿子,无论你干什么,娘都支持你。”
王铭开心的笑了笑道:“可是,父亲那边……。”
史丹红拍了拍王铭的手背道:“放心吧,你是你爹的儿子,无论你干什么,你爹他也会支持你的,要是万一他敢怎么样,有娘在,不怕!”
“嗯嗯!”
……
……
今天和王铭发生了冲突,回到家以后,李秀儿担心得要死。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郑辰揉了揉李秀儿道:“秀儿,别怕,凡事都有少爷在。”
李秀儿看着郑辰道:“可是,少爷,王铭的父亲可是永州刺史,万一他回去以后,他父亲派兵来抓你,那怎么办?”
郑辰笑道:“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挑事的又是王铭,他们不会的。”
李秀儿道:“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
郑辰又说了好一会儿,才消除了李秀儿的一些顾虑。
其实,郑辰很明白,那王铭是什么样的人,只怕现在就已经在计划如何报复他的事情了。
夜色渐深。
郑辰回到了屋里休息,他又从新拿出了“生生不息神功”秘籍,从新熟读了一遍,然后按照上面的修炼方式继续修炼起来。
然而,却依然没有任何的作用。最终郑辰也不得不放弃了。
……
……
次日清晨,永州城一个深巷子里。
一声尖叫声惊醒了四周的邻居,没多久,这神巷子里便围满了许多人。
只见在小巷子里,王铭手下的两个小厮已经死得透透的,躺在那里。在他们的尸体上,还有几个苍蝇在飞舞。
陈振南接到群众报案,就带领着手底下的捕快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两人,陈振南特别的苦闷,喃喃自语道:“马文俊的案件都还没有头绪,这又出了命案!哎……。这一次,那王仁涛怕是要拿小鞋给我穿了。”
就在陈振南特别郁闷的时候,小捕快刘蒙来到陈振南的身边道:“大人,这两人我认识。”
陈振南看着刘蒙道:“你认识?”
刘蒙点了点头道:“嗯,认识,这两个人都是那王刺史之子王铭的狗腿子。”
“哦,那王铭本就是一纨绔公子,他的手下,怎么会死在这里?”陈振南心中有些奇怪。
刘蒙道:“大人,你随我来看!”
陈振南看了看刘蒙,跟着刘蒙走到了那两具尸体旁,刘蒙把两具尸体都翻过去趴在地上,露出了皮开肉绽的屁股。
此刻,刘蒙指着那两位小厮皮开肉绽的屁股道:“大人,你看这两人的屁股,这就像是我们衙门里面打板子用的水火棍打伤的一样。”
陈振南仔细看了看,很肯定的道:“没错,就是被棍子打的,上面还有棍痕。”
刘蒙又说道:“所以,据我猜测,这两人怕是在刺史府犯了什么大错,被刺史府惩罚了打死的。”
陈振南又仔细的看了看,道:“如果真是这样,两人都是刺史府的家奴,被打死了,我们也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