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想汉升如此年龄,做到如此境地,唉。徐医师也是大仁啊,若非这些年来徐医师的话,汉升之儿早已夭折。若非徐医师最近难以为继,不然怎会如此。”
许褚听及此言,心里豪气一升,当下喊道:“此人之药费,我付了,”于是拿出钱来,问道:“可够。”
“足够,快,把药给予汉升。”
只见这位被人称为汉升的人向许褚拜道:“多谢壮士,汉升无以为报。”
许褚也不是多礼之人,扶起汉升,忙道:“不必如此,我等行走天下之辈,理应如此。”
陈容不知道,他因缘巧合之下便与黄忠产生联系。陈容若知晓后,必喜上眉梢。
只见许褚问道:“在下许褚许仲康,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只听汉升回道:“在下黄忠黄汉升。”
“我见你年岁不小,称你黄叔可好。”
“无碍。”
“不知黄叔家中还有何人,怎会落入此等境地?”
“唉,仲康有所不知,我家中有一子应与你相差无几,再有便是我之妻。几年前,我一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吃穿不愁。然几年前不知怎回事,我儿黄叙一病不起,以致于此。”
“黄叔莫要着急,我想叙兄弟定会好转。”
“但愿如此,”黄忠渴望道:“仲康不知还有何事。如若不急,且同我归家,我定要好好谢你。”
许褚也不知如何拒绝,且也多怜悯之心,想着到时多多帮衬,便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