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昏昏沉沉的来到谢家主宅,这里废墟一片,乌烟瘴气的,时不时还有乌鸦嚎叫着飞过,地上长满了杂草。
“大哥,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大汉的小弟惶恐不安的说着,一直左看右看,他提着灯笼的手一直在抖。
“废物,怕什么,不是还有我胡汉三在吗。”大汉突然大声的说道,声音响亮,底气十足。
吓得小弟一个机灵,心脏怦怦跳。
“呜呜呜……呜呜呜……”
小弟一听,僵硬着身子,吓得快哭出来,“大哥,大哥你听,有女人在哭!”
“哪呢?我怎么没看见……”大汉左右晃动身子,左看右看。
大汉继续朝前面走去,小弟心惊胆颤,发着颤音提议道:“大大……哥,咱们回去了好不好。”
大汉一阵不耐烦,喝了些酒的缘故,他想发酒疯,他骂骂咧咧地走过来一把拉住小弟,“走,你怕什么。”他脾气顿时有些暴躁。
小弟被大汉拉着走了几步,哭声越来越近。
“呜呜呜……呜呜呜……”
小弟一听,“啊!”吓得他挣脱开大汉的手,丢下手里的灯笼,头也不回的跑开。
“没出息!”
大汉骂了一声,过来捡起地上的灯笼,他回头继续走,突然一张惨白的脸正对着他!四目相对。
他睁大眼睛,忘了做何反应,那张脸七孔流血,带着些污泽,白衣黑发。
他啊了一声,吓得丢了手里的灯笼,连连后退,一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白影一闪而过。
他坐在地上使劲甩了甩头,不断吞口水,他用力掐住中指,他在定睛看时,前面什么也没有。
他稳了稳心神,暗叫不好,他心里早已后悔,他赶紧爬起来准备离开谢府。
他抬起头,身后的枯井上站着一个白衣黑发的人,她慢慢抬起头来,两只骷髅慢慢扒开自己的头发,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她的嘴边流淌着殷红的血液,嘴角挂着惊悚恐怖的笑,“嘿嘿……”
“啊!”汉子大叫一声,头也不回的跑出谢府,突然一个黑鬼跳出来,手里举着白帆,男子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推开黑鬼,不要命的跑。
孟芙擦擦嘴角的血,走过去向傅首一伸出一只手,“我的东西。”
傅首一摘下头上的鬼帽,看着手里的香包,“这个香包这么丑,你这么漂亮,这个香包和你不搭。”他似不在意般把香包藏进袖子。
孟芙不咸不淡的说道:“里面是曼陀罗。”
傅首一咳嗽两下,又把香包拿出来递在孟芙的手里。
“姐姐,那个男子走了?”红袖从屋里走出来。
孟芙看着红袖那满脸的血,平淡的说道,“走了。”她走过去拿出丝巾帮红袖擦脸。
“胡汉三被鬼吓疯了!整天神志不清的说胡话。”
“唉,早就给他说过让他小心,远离那个地方,他就是不听!”
“我看,我们还是离那座阴宅远点吧,看来那里真的不吉利。”
“对对,我家一家老小都准备搬家离开那个鬼地方了,这想想就害怕!”
“是呀,像胡汉三那种胆大杀了一辈子猪的人都被吓疯了,那我们岂不是更加不堪一击。”
“不不不,胡汉三是杀猪的,反而更容易招惹这种东西,他戾气重,杀生太多。”
“行了行了,咱别讨论这个了,说得人心惶惶的。”
“对对对,别提了,以后对谢宅避而远之吧。”
深夜。
“怎么样了?”孟芙问道。
“蓉姐,你真厉害,我去看过了,谢府那一片的人全都搬走了,这下可没人发现我们了。”
孟芙看着这只哈巴狗,“你不会以为我们是在谢府培养吧?”
秦时临愣了愣,“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们要挖地道,在地底下干事,而谢府只是一个幌子。”
“那你设计这一出,让百姓搬家又是为什么?”
孟芙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秦时临,“你挖地道不发出声音吗?”
秦时临:“……”
“挖地道是个长久的活,至少也要三四个月吧!这一两个月百姓还能接受,这要是长了,谁不会起疑?到时候闹大了给官差一说,你来收场吗?”
秦时临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好了,首一,明天你们就张罗着招工,就说去外地做苦工,一两银子一个月,你问清楚他们家住哪,都有几口人,我们的工钱统一发到他们家人的手里,我们管吃管住,就先招五百个,招满了就立即开工。”
“我们现在的开支,足够开这么多人的工钱吗?”傅首一说道,
孟芙扬了扬眉,拿出一万两银票。
“哇,蓉姐,你真有钱,一出手就是一万两。”秦时临抱住孟芙的手臂,在孟芙的手臂上蹭了蹭,像个小奶狗。
孟芙嫌弃的把这只哈巴狗扒开,“哼,你讨厌!”秦时临娇嗔一声。
孟芙嫌弃的说道:“秦时临,你到底有几个人格,你这一正经时正经的不要不要的,一闹腾时像个二哈!”
秦时临疑惑了一会儿,“什么是二哈?”
“一种比较特别,二,的动物。”孟芙断断续续的说道。
“哦,可爱吗?”
“十分的可爱,和你有得一拼。”
秦时临兴高采烈的说道:“好,我以后就是二哈了!”
“其实哈巴狗比较适合你!”
秦时临突然正经道:“蓉姐,你骂我是狗!”
“二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