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鸨就说了把青楼管事的位置让给孟芙。
“妈妈,你真偏心,孟芙在这里的时间最短,为什么要让她做我们的妈妈?”
老鸨眼一瞪,“她能一个月赚几万两银子,你能吗?”
底下的姑娘们被堵得死死的。
老鸨打扮成一个村妇的样子,恋恋不舍的将自己最爱的发钗交给孟芙。
“虽然是他送给你的,可以后你们都能朝夕相处,又何必在乎这只簪子呢?”孟芙看向秦时临,“走吧。”
秦时临带着老鸨一下子消失在屋里。
“着火了,着火了。”
青楼里的人慌慌张张的打水救火。
熊熊烈火把老鸨的房间一扫而空。
有人把死者抬了出来。
“妈妈……”几个女人跪倒在旁边,哭的梨花带雨,撕心裂肺。
“妈妈……”孟芙也跟着女人跪倒在旁边,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她趁众人不注意,把簪子拔下来藏在袖口里。
深夜。
秦时临说道:“蓉姐,我把他们送出城了。”
孟芙点点头,她看着手上的簪子,这个簪子不值钱,最多值个一两文钱,当初她不知道老鸨为何会一直带着它,现在算是懂了。
一大清早,天才刚亮,还有些灰蒙蒙的,猊院就来了个人,看起来十分急促。
“蓉姐,你去猊院看一下。”
孟芙来到猊院,两具尸体躺在她面前,死者正是老鸨和林有成。
她一震惊讶。
傅首一说:“一早就发现两具尸体躺在密道前,还把我们的人吓了一跳。我记得她是肆夜楼的老鸨,就叫人去通知你。看这刀法,应该是同一人所为,而且死于一招之下,由此可见,凶手的武功和轻功绝非不一般。”
孟芙蹲在老鸨旁边,把簪子插进老鸨的发丝里,“埋了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黑衣人此举默许了她成为肆夜楼的主人,让别人相信以前的老鸨死了,给足了她面子,将尸体丢在这里,是想告诉她,别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手角。
只是她很好奇,昨晚老鸨宣布事情和她离开以后起火,这前前后后不超过一个时辰,老鸨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就算黑衣人的轻功再好,速度再快,可也需要时间呀。
孟芙回来时,城门前围满了官兵。
七王爷又在接济百姓了。那些个百姓还是一如既往的接受粮食。
深夜。
高台之上,孟芙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的人,底下聚集了所有的工人。
他们一个个都怀着茫然的心等待着,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安,因为这个密道是他们修建的。
“蓉姐,所有修建密道的工人都在这里了。”
孟芙回头,她身后站着杀手和死士。
“今晚,是你们最后一道考验,完成了,你们今后就不用再受这些折磨。”
死士和杀手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听到这个消息,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全身透着冷漠,让人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意。
“下面的人交给你们处置,人数最少的后十位,则活不过今晚。”
孟芙说完后无情的离开。
身后渐渐响起惨叫声,声音越来越大,一片轰动,鲜血溅得到处都是,血雾弥漫,腥味四处扩散。
凄厉的惨叫声,哀嚎声,恸哭声……
听的人心底发寒。
傅首一一把抓住孟芙,表情很沮丧颓靡,“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为我们修建堡垒的人。为什么?”
孟芙冷漠的看着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一点成大事的样子吗?做人本就该心狠手辣,仁心仁意,优柔寡断,最后又能得到什么?”
傅首一抓住孟芙的手力气重了几分,“可他们又有什么错?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们!”
孟芙甩开傅首一的手,“做大事,本来就要有一批人来垫脚,不光他们,以后还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给我垫脚!”
“他们都是我们的功臣,幸幸苦苦为我们修建了密道。”
“那又怎样?他们熟知密道的任何一个机关暗道,留下他们,只会给我们带来灾难!”
傅首一沉默了一会,“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他们,你发工钱只命人把钱送到家里,定期发,这让他们家人打消了顾滤,其实人是死是活他们根本不知道,认为这些人还在工地。”
“我给了他们家人希望,解决了他们吃饭的问题,一直养着他们的家人,我只是收了他们的命,有舍才有得啊。”
“可他们也许不会说呢?”
孟芙瞥了他一眼,“你也说了也许,那也就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孟芙转身离去。
半响,傅首一说道:“你还是我认识的孟芙吗?”
孟芙背对着傅首一,“孟芙一直都是孟芙,只是你从未真正认识过。”说完继续离去。
孟芙来到主殿,秦时临他们已经在此等候了。
“这帮人安排到个各分店、朝廷、塞外、边疆,在一个月之内,我要知道朝廷、皇宫、边疆的所有信息以及天下局势。”
“是!”整齐响亮的回答声。
“他们每个人有一次机会,只允许失败一次!分店就是我们的联络地点,我们的人失败或是成功被追杀时,我们的人要掩护他们安全从密道离开。”
大家点点头。
“你们不用告诉他们我们的地点,只需要告诉他们,店名有两个口字的都是我们的联络地点。”
“两个口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