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西言再进来一看,药依旧没有动,她低声叹了口气:主子,您这样可要不得,要是夫人醒过来知道您没有好好护着自己的身体,她肯定会生气的,我拿药去热一下,您再不喝,我就给夫人告状了。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还以为夫人回来主子就会好好喝药,但现在一看,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潇瑶昏迷了将近两天,这才苏醒过来,她扫了眼无人的房间,急切地下了床朝门外跑去。
咚咚咚——
宫墨遥微微扭过头,还未看清是什么情况,怀中便多了一抹小身影,软软的,还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似乎在索取温暖,又似乎在撒娇,乱蓬蓬的脑袋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下巴,痒痒的,男人的双臂抬了抬,但很快又放下,面色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波澜,任由潇瑶怎么蹭他都不为所动。
潇瑶抬头,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眨呀眨,疑惑他为什么不抱住自己。
锦钺——潇瑶一下子被宫墨遥推开,她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后,宫墨遥已经上了楼,她又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北暝挠着脑袋:发生什么了么?
西言摇头。
锦钺,锦钺你开门——潇瑶尝试着想推开房门,只是被锁死了,她根本推不开。
宫墨遥怎么了啊!怎么不理她呢!那天不是这样的呀!好奇怪!
“你怎么那么吵,主子不想给你开门,你就死心吧!身后传来东方冷嘲热讽的嗓音,潇瑶没有搭理,继续敲门,可惜她敲了很久,宫墨遥都没有开门让她进去。
一连好几天,只要有她的地方,宫墨遥都没在,就算她偷偷躲起来等宫墨遥,待他一看见自己,一句不说,直接上了楼,任由她怎么闹他都不开门。
潇瑶就纳闷了,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宫墨遥不愿意跟自己说话。
这天,阳光正明媚,因为进了冬天,有些冷,潇瑶裹着厚厚的狐裘正在客栈外边晒太阳,就看见东方快步向她走过来,道:主子出事了,跟我来!
一听宫墨遥出事,潇瑶脑子都不转一下直接跟着东方走了——
潇瑶去哪儿?扫了眼清净的房间,宫墨遥极其不爽地问。
西言和北暝相识一眼,纷纷摇头,然后一齐看向东方和南宫。
他俩也摇头表示不知道。
宫墨遥皱眉:把所有人都喊过来!
是!东方拿出一根长笛吹出一阵清脆的声音,没几下,房屋里挤满了一群黑衣人。
宫墨遥捏着眉心问:有没有看见夫人?
主子是说午时的时候,属下看见夫人跟着一名男子走了,似乎有些着急。
属下回来的时候也撞见了,只是还没有看清楚,夫人就已经离开了,属下还以为——
哐——
桌子猛地裂成两瓣,众黑衣人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东方走过去劝道:主子别动怒!
滚——找,要是找不到,一个都不要活着回来。宫墨遥愤怒地摔袖出了客栈。
东方本想追上去,却被南宫拦了下来:让开!
是不是你?南宫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开!东方挥开南宫的手臂,自顾自追了上去。
他要让主子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多浪荡,就在今天,他要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
而此时的潇瑶,并未发现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乖乖地坐在一间小屋子里。
宫墨遥怎么还没有来啊!说好的要给她惊喜呢!不会是要等晚上,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吧!会是什么呢!还神秘嘻嘻的让东方骗她来,看看这周围,他肯定是不想做得太大,所以才会选这么隐蔽的地方吧!看着风景也挺好的呀!
等无聊了,潇瑶就出去走走,眼看天就快黑了,那家伙怎么还没有来啊!真慢——
哟,兄弟!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姑娘,啧啧,虽然挺着个肚子,不过长得倒是倾国倾城呐~
哪里哪里,您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