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金玉被拖到地牢里关了禁闭,自始至终,钟离算盘没有说一句话。
地牢里漆黑一片,潮湿发霉的味道令人作呕,面积只有五个平方左右,四周都是冰冷的铁柱子。
“呜呜呜呜”
艾金玉无助的蹲在地上,抱着双肩,低声的哭泣。
“汪汪汪汪”
两只凶恶的大狼狗对着她狂吠不止。
漫长无边的夜,像刀子似的剜割着她的心。
……
次日,孤峰山魔王殿。
“把各处的灯都给我点上!”
神经咒罕见的要求点灯,看来今天要有大事发生!
不大一会儿,魔王殿里红烛高悬,人影绰绰,比往常明亮了许多。
“义父!”
一位年轻的僧人率先开口说:
“孩儿听说您把法器凌风镜被太乙观的妖精偷走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回事啊?”
“今天通知你们来开会正是为了此事!”
神经咒明显的一夜白头,看上去像个白头翁,他没有凌风镜相当于残废!
“师父!”
钟离算盘白了一眼独孤镜,说:“弟子认为应当立即派人前往太乙观,赶在元玄子解密之前,夺回凌风镜!”
“师父,是太乙观的道士偷了凌风镜?是不是上次那个大帅哥干的?”
钟离狐摇着扇子走过来,面带微笑。
“好!我就派你去!怎么样?”
神经咒歪着嘴,斜着眼,晃着白脑袋。
“真的假的?师父,我去就我去,拿不到凌风镜我就不回来!”
“你去?你会啥?摇扇子犯花痴算本事吗?”
钟离算盘冷笑道。
“当然算了!摇扇子怎么了?你会吗?你想让我对你犯花痴,我还不愿意呢!哼!”
“好了,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能不能讲点有用的!”
神经咒拼命的敲着桌子,大喊大叫:
“凌风镜!谁能给我找回来!快说!我要杀人了!”
“义父!”
独孤镜扫了一眼钟离算盘,走到神经咒面前,阴阳怪气的说:
“我有一个建议,让艾金玉把偷凌风镜丟失的前后过程从头到尾讲一遍,看看我们孤峰山内部有没有奸细!”
“好建议!立即把艾金玉拖过来!”
神经咒端起琥珀杯子喝了一口,啪的一声,摔在地下,喝道:“拐子李!拐子李!”
“教主!”
拐子李一瘸一拐的过来,低头哈腰,形象猥琐。
“你他娘的脑子进水了!给我倒的这是啥玩意儿!”
这时,几个虾兵蟹将推推搡搡一个憔悴不堪的中年妇女,从外面进来。
拐子李迅速的瞥了一眼艾金玉,然后捡起琥珀杯子,往回退去。
神经咒眯起老花眼,看看艾金玉,问:“你认识我吗?”
艾金玉此刻也没有戴眼镜,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但她知道那个白脑袋罗锅是神经咒。
“你是钟离算盘的师父,我认识钟离算盘!”
底下一片哗然,钟离算盘的脸上黑线连连。
“你认识钟离算盘?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独孤境可不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整人机会。
“他们早就认识了,如果没有我的参与,现在恐怕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神经咒哈哈哈大笑不止。
拐子李小心翼翼的捧着琥珀杯上来。
“师父!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吧!”
钟离算盘提醒神经咒不要揭开他的秘密宝箱。
“哦,这是什么?”神经咒问拐子李。
“教主,这是今年刚刚下来的绿茶。”
“嗯!”
神经咒摆摆手,拐子李退下去了。
“师父!这个女人就是师兄的未婚妻,她们前几天还约会来着。”
钟离狐摇着扇子走到钟离算盘面前,得意的扇来扇去。
“义父!”
独孤境不失时机的进言:“这个女人是太乙观元玄子的出家弟子,竟然与我们魔道门的大弟子是夫妻关系!你不觉得很危险吗?”
“他们的关系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大惊小怪!我们现在是审问艾金玉,不是查她的生活作风!”
神经咒把琥珀杯墩在桌子上。
“艾金玉,元玄子派你来偷凌风镜,对不对?”
“我不是来偷凌风镜的!”
“那你是来玩的!”
“我是来见钟离算盘的!”
“你见他做什么?”
“你说一个女人见男人做什么?”
底下又是一片哗然,原来如此啊!
大家都盯着钟离算盘看,仿佛他的脸上有现场直播。
“艾金玉,你疯了吧?胡说些啥子?”钟离算盘喝叱道。
“原来老女人也犯花痴啊,喝喝喝。”
钟离狐抽风似的狂笑不止。
“胡扯!”
神经咒骂道:“你来看情人还带着乌龟和蛇,你骗鬼去吧!”
“对啊,你带他俩干什么?”钟离狐问。
“那个乌龟他会飞,我就是坐着乌龟来的!”
“扯淡!乌龟和蛇把凌风镜偷走了!如果不是钟离算盘一把抓住了你,恐怕你早就坐乌龟回太乙观报功去了!”
“他们确实是来偷凌风镜的,我确实是来约会钟离算盘的。”
艾金玉铁嘴钢牙,一副打死不翻供的义士形象。
独孤境一阵娘笑,咯咯咯,兰花指捂住嘴,说:“元玄子让乌龟和蛇去偷凌风镜,顺便把你捎上,会见老情人?咯咯咯!”
“编二次元也没有这么幼稚的!你是动漫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