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钟离罗盘都没有出门,闭门寻思,怎么样才能有把独孤境弄到那个鬼地方,让他快点受死呢?
正抓耳挠腮地挖空心思,他的房门被咚的粗野地撞开,原来是反锁的木门由于强力而撕裂变形。
咣!
钟离罗盘惊骇地扭过后来看,发生什么事了?
谁竟然敢如此强横?!
难不成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实施入室抢劫?
“钟离罗盘!”
果然,闯进来四个彪形大汉,统一服装,统一装扮。
黑墨镜,黑t恤,黑裤子,黑皮鞋。
一看就疑似黑社会组织成员。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冒犯!”
钟离罗盘也是久在江湖,身有武功之人,哪里把这四个装逼的社会散闲人员放在眼中。
“别问我是谁!
给你三分钟,立即滚蛋!
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四人抱起粗黑的胳膊,煞有介事,感觉是拿人钱替人办事的样子。
“凭什么?你们吃错药了吧!”
钟离罗盘站起来怒目而视。
“这个地盘不属于你!
明白吗?!
主家叫你滚蛋,我们只负责传一声话!
你若听话,老老实实,啥事没有。
你若耍赖,对不起,我们拳头伺候!”
“你们主家是谁?是独孤境的意思吗?”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吧!”
四人分开,每人朝各个角落收拾东西。
床单揭起来,扔!
被子揭想来,扔!
枕头拎起来,扔!
咚!咚!咚!
全部扔到窗外!
不到两分钟,屋里成了空房了,连脸盆毛巾都扔了出去。
“欺人太甚!”
钟离罗盘捏紧的拳头终于松开了,他飞身一通连环腿,将四人逐一踢倒,未等他们爬起来,又跟上去,各人伺候了两脚虎威步,估计是踢断了某人的胁骨。
地上四人连滚带爬,惨叫声不绝于耳,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钟离罗盘昂首挺胸走到院中,正见独孤境怒目而视。
看来,今天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实力的较量!
“钟离罗盘,你到终南山给我挖墓挖的好辛苦!”
独孤境阴阳怪气地说,一句话把钟离罗盘震住了!
他是怎么知道我去终南山布的阴人阵法,普通人也不可能看出这是什么?
在这世上只有天乙上人能够明白这一切?
莫非?
……
管不了那么多!
现在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钟离罗盘没有回答,也没有必要回答,这都是明牌了!
他还是拿出看家本事,跳起来飞踹独孤境的头,独孤境把头一偏,抬手握住他的腿脖,向右一扭。
钟离罗盘趁势右旋,没有倒地,蹲下后,来个扫堂腿,独孤境跃起,两人打成一团,不分胜负。
就这样打了半个小时,钟离罗盘急了,看来不用阴招无法制胜!
他从后腰摸出一个葫芦,趁独孤境转头之际,向他的脸上撒去。
啊呀!
独孤境一声惨叫,立即倒地,没有了声息。
……
从后院跑来两个僧人打扮的人,看了一眼钟离罗盘。
“装麻袋,快!”
这两人是钟离罗盘安插在栖云禅院的自己的亲信。
独孤境很快被扔进麻袋用铁丝扎口,放到汽车的后备厢里。
“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刚才还在犯愁,如何让独孤境老实地进入阵中,现在可好,他自己送上门来!”
钟离罗盘脚踩油门,立即离开栖云禅院,前往终南山腹地,那一处给独孤境准备好的“死地”。
……
“今天就要送鬼入地!”
钟离罗盘自言自语,他本来只想给独孤境用一种茅山阵法。
可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令他大为恼怒!
他决定再加上一个更为阴毒的阵法!
让独孤境就死了也不能超生!
……
汽车只能停在有公路的地方,大部分的山路还得爬行。
幸亏,还有两个身强力壮的亲信,他俩把麻袋绑起来,拴在一根扁担上,两人挑着扁担,艰难地在没有道路的原始丛林里穿越拔高。
翻越了六道浅山,才走进了深山,再趟过两条相当宽的河,河水已经没到了腰部。
“大哥,干脆把这小子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算了!”
“对呀,大哥,咋死不是死,那么讲究干啥!”
兄弟们都累得不行,觉得没必要非按照茅山阵法去死,多麻烦啊!
“直接一刀子下去,扔河里完事!”
两人放下麻袋,有些想罢工的意思。
“你不就是想要他的命吗?”
“闭嘴!”
钟离罗盘喝叱道,他对独孤境的恨是复杂多样性的,不是一刀就能解决的!
何况,既然学了一手茅山阵法,不用怎么对得起师父呢?
他就要拿独孤境做活体试验,看看这个耸人听闻的阵法,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一人一万!
不要再多嘴!”
钟离罗盘心想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两个在金钱面前还能不老实给我扛麻袋!
果然,两人一听一万元,马上闭嘴,像按了电源开关一样立竿见影!
老老实实把麻袋扛到指定地点,钟离罗盘也不含糊,拿出手机,直接给二人转帐,一人一万!
立即兑现!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