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下了三天的雨,每天都是雷电交加。
时间到了立冬季节,打雷已是极为罕见的。
莫非老天在发怒?还是有谁在发誓?
……
时光一闪就过去了,在这段三天里,独孤境一直在天池的底部跟玉泉子修炼暗功玄灵法门。
而何萍受钟离罗盘的委托,拿着老布袋和钟离狐的头发,前往省城中心医院,悄悄地为他们作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三天后出来,何萍从医生手里接过化验单,上面写着:非亲子关系。
也就是说,老布袋不是钟离狐的亲爹,钟离狐也不是老布袋的亲闺女。
原来如此!
她飞快地开车返回迎仙居,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钟离罗盘。
钟离罗盘半躺在罗汉床上,正寻思着此事,没想到,结果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
“老布袋没有理由把钟离狐带走啊。”
何萍从坤包里掏出鉴定报告,扔到罗汉床的炕几上。
“这还用说吗?其实老布袋他自己应当清楚,钟离狐不是他的亲女儿,老布袋就不可能有孩子,因为他现在还是童子身!”
钟离罗盘把何萍拉过来,两人一起坐在罗汉床上,喝茶聊天。
“哈,老布袋是不是童子身,你火眼金睛啊,你怎么知道?我看你呀,就是个马后炮。”
何萍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点了点钟离罗盘的额头。
钟离罗盘晃晃脑袋笑道:
“我还真不是马后炮,老布袋那个老玩童,一脸的童贞稚气,你去看满大街的老头,到了这把子年纪有没有他那个脸色?红里透白,白里透红,跟你似的。”
说着,就要拧何萍的脸蛋。
何萍巧妙的一闪,说:
“跟我一样?跟你的逻辑,那我也是童子身了?
你这个马后炮现在露出马脚了吧?”
钟离罗盘闪烁着小三角眼,说:
“你是用化妆品的,跟那些明星大腕一样,脸上是豪华装修,人家老布袋是毛坏房,是原生态。”
何萍气的用脚轻轻勾他一下,说:
“原来你还是追星族啊,人家脸上抹不抹化妆品,你能看出来吗?凭什么?”
钟离罗盘不知是计,还一本正经地讲看出来的理由,他说:
“不化妆的脸就是农民自己蒸的馒头,自然地发出淡淡的黄。化妆的脸就是市场上卖的馒头,雪白一片,发出刺眼的反光。”
何萍正准备反击,这时,玉清厅的大门被推开了。
钟离狐走了进来,她不紧不慢地在厅里转悠着,对钟离罗盘说:“师兄,你说老布袋他又不是我亲爹,为什么要把我带到昆仑山玉真门去?”
两人一怔,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
“你刚才是不是偷听我们的谈话?”
钟离罗盘从床上坐直身子,严肃地问她。
“那又怎么样?不听我也知道,他不是我亲爹,我亲爹是个厨子。”
钟离狐似笑似笑地从怀里摸出扇子来来回回地摇着。
何萍问:“这么说,你见过你亲爹?”
钟离狐点点头,说:“我很小的时候,他老从饭馆里给我带好吃的,我知道他是我亲爹。”
钟离罗盘也来了兴致,问:“那后来呢?你亲爹人去哪里了?”
钟离狐说:“他出车祸死了,那时,我可能不到四岁。”
“你亲爹前脚死,你后脚就被神精咒抱上山了,对吧?”
钟离罗盘问她。
“是这样子,神精咒还把我妈也带到山上了。”
钟离狐似乎陷入于久远的回忆。
“啊?!”
这回钟离罗盘和何萍一起张大了嘴巴。
“你妈也上山了?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钟离罗盘惊异地提高了嗓音。
“我们不在这个山头,是在对面对山上。”
钟离狐越说越令他们吃惊不已。
钟离罗盘:“难道孤峰山除了魔王殿还有其他的宫殿?”
钟离狐:“应当是吧,反正我小时还有我妈在的时候,就住在孤峰山对面山上。”
何萍问:“后来呢?你妈在山上住了多长时间?她和神精咒以前认识吗?他们是什么关系?”
“烦不烦?你们是警察吗?查户口啊!”
钟离狐有些不耐烦地准备转身走人。
“别走呀!师妹,正说到关键时刻!
我们帮你分析分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钟离罗盘一把扯住钟离狐的胳膊。
钟离狐只好停住脚步,对他说:“我妈只住了一个月,她就跳崖自杀了!”
“啊?!”
这回两人又是不约而同地惊叹起来。
“你们两个不要一惊一炸的好吗?”
钟离狐说:“我妈本来就有精神病,跳崖也没有什么。”
“你怎么知道你妈有精神病?”
钟离罗盘问她。
钟离狐说:“我小时候,她整天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唱一会儿跳,别人都喊她疯子。根本就嫁不出去,再不是我亲爹实在找不到媳妇,也不会找个疯子。”
钟离罗盘没有再说话,他并不认同钟离狐的说法,但要拿出他所认同的证据,他也没有任何的凭证,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你妈认识老布袋,这件事你知道吗?”
钟离罗盘问她。
“我小时候,从来没有见过老布袋。
如果说,他们之间认识,也一定是在生我之前认识的。”
钟离罗盘说:“我们已经给你们鉴定了亲子关系,医院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