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境咬牙切齿地在后院池塘里洗了洗,涮了涮,然后,左右看看,没人,就抱着膀子,赤身luǒ_tǐ地往自己的禅院跑去。
一溜儿功夫,好不容易跑到,总算是跑到了,他一头冲进去,刚想扎进被窝暖和暖和,没想到,屋里的灯泡啪的一下,亮了!
灯泡忽然被人按亮了!
独孤境傻了!
“谁!”
他瞪大眼睛仔细一瞅,啊,还好,不是外人,是钟离算盘!
钟离算盘早就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蹑手蹑脚地,好像还是赤身luǒ_tǐ地,一路跑过来。
然后,就进了独孤境的房间。
然后,他就把灯泡按亮了。
然后,就看见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独孤境在傻笑!
什么情况?
钟离算盘的脑筋开始急转弯,他不是跟师父神精咒去昆仑山玉真门抢人了吗?
怎么现在一副被现场捉奸的狼狈样?
“你,你刚刚从哪里来?
不会是和哪个谁幽会给人家老公扒了衣服?
师父呢?”
钟离算盘警惕地瞪着他。
“你胡说些什么!
脑子真是肮脏不堪!
我刚刚从昆仑山玉真门回来!
走开!冻死我了,赶紧让我找几个干净衣服穿!”
独孤境推开他,东翻西找弄了一些棉袄之类的套在身上,好算是恢复了干净身子。
“师父呢?”
钟离算盘问。
“啊,对了,师父还在院门外蹲着呢。
你赶紧给他送几件干净衣服,对了,别忘记拿个脸盆和毛巾,再打些热水,他也要洗洗。
快去吧。”
独孤境一头钻进温暖的被窝,再也不想动弹了。
“什么?你们干什么去了?
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洗澡换衣服?
好像身上还有一种奇异的味道!”
钟离算盘虽是这么说,但手上还是拿上了脸盆,毛巾和热水瓶。
“我们被老布袋坑害惨了,这个老王八蛋设计让我们掉进了茅坑!”
独孤境缩进被窝里,感觉特别的美妙,想想,这回神精咒还要寒冷的冬夜抱着屎屎冰冷的衣服,蹲在墙根,等着脸盆毛巾和水,而他,已经可以舒舒服服进入梦乡了。
进入梦入,他马上就要睡着了。
……
钟离算盘本来想把脸盆扔到独孤境的床上,可是,必竟,今天晚上,他的亲兄弟被人抢走了,他这里正打鼓着呢,不如趁机表现一下,说不定,神精咒一时感动,也就放他一马。
这么想着,钟离算盘就端着脸盆毛巾和热水瓶来到了院门口。
“咦?”
人呢?怎么不见一个人影呢?
“师父!师父!”
神精咒小声的叫着,没有回音。
这件事情也不光彩,所以不能把其他喊起来,帮忙找师父去了哪里?
如果让栖云禅院的僧众知道神精咒被老布袋弄得浑身上下全是屎尿,那他们师徒几人的脸面就都丢尽了!
“师父,我是钟离算盘,你在哪里啊?
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钟离算盘沿着院墙向里面走去,师父说不定太冻了,自己回来了呢?
这时,躲在墙角的艾蜥蜴和张蜈蚣听出了是钟离算盘。
张蜈蚣马上小声地说:“钟离算盘来了,你要不要见他一面?”
艾蜥蜴说:“我见他干啥?
他这个混蛋害我还不够吗?
他是杀害玉泉子的凶手!”
张蜈蚣说:“师父让我们来寻找秘笈,我看不如先把这两个人折磨折磨,解解我们心头之气,你说好不好?”
艾蜥蜴说:“对,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这两个男人是大驴蹄子!
我早就想要抱复钟离算盘了!”
……
两人一通商量,完毕,开始行动!
艾蜥蜴一点点地爬向钟离算盘,忽然,嗖的一下,跃上他的身体,跳进他的衣服口袋里。
而张蜈蚣则扒在脸盆的底部,更加不容易被发现。
……
钟离算盘找了一圈子,没有看见神精咒半个人影,就狐疑地回到了独孤境的房间。
此时,独孤境已经鼾声大作,如同猪刚刚吃饱一样,噜噜噜,噜噜噜。
钟离算盘把脸盆毛巾和热水瓶放下,也懒得理他,返身去神精咒的房间去找人。
附着在脸盆底部的张蜈蚣见钟离算盘关上了房门,便悄无声息地爬出来,一点点地沿着床腿,顺着床单向独孤境的脸上爬去。
她看了一眼睡着的独孤境,心说,你这个大驴蹄子,竟然主动要求神精咒把我做成生物制品,你当我这辈子就完蛋了吗?
想的未免太天真了吧?
张蜈蚣又顺着他的胳膊往下爬,爬到了腿部,心说,我要是咬你一口呢?你会不会变成拐子?
当然,拐子也不影响搞女人,这样不行!
那么,如何是好?
张蜈蚣想来想去,爬来爬去,真是千口万口恨不能咬他千万口,把他咬成筛子,千疮百孔那才是好!
独孤境翻了一下身,嘴里骂道:
“妈蛋!这么冷的天还有蚊子!”
他顺手在大腿上挠痒痒,没想到,一下子就挠到了张蜈蚣。
“啊呀,疼死我了!”
张蜈蚣正在他浑身上下巡逻,没想到就被这驴爪子给挠上了!
“妈蛋!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张蜈蚣本能的就是一口,正好咬到独孤境的命根之处。
他狠地一捂命根,浑身痛苦的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