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贞的脸上由青白转为了淡红色,女人看到了希望就会直接的影响到她的生理功能,她现在感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似乎一轮小太阳在心里冉冉升起。
“你们先回去,一星期后过来取药。”
吴大用对黑大汉说。
“现在取药不行吗?”
黑大汉有些没有理解。
“现在我还没有炮制呢?你媳妇这不是今天早上才来看的病吗?”
吴大用对他说。
“啊,那,那好。”
黑大汉瞅了眼鞋盒子,盖子还是他盖上的,看不到里面的钱,但他知道钱在里面,也不好意思把钱朝回要。
“你放心,只要你们都按照我说的去办,不要胡闹,儿子是指定有的。”
吴大用黑汉子的眼光从鞋盒上拉回来。
“送客。”
吴大用摆摆手,瞅了瞅身边的三个木偶似的徒弟。
燕玄虎立即跟通了电似的,跑过去,把院门大开,并对他夫妻二人说:“你们请回吧,我师父是著名的神医,保证你抱儿子,呵呵,我们还要给你炮制保胎药呢。”
黑汉子一听这话,马上也就站起身,拉起他媳妇王淑贞点头哈腰地退出大厅,反身走出了院门。
“慢走啊。”
燕玄虎见他们走远,就把大门关上,门栓插上。
“谁叫你关大门呢?咱们还要营业呢?呆上一会儿,还有人上门求医问药呢。”
吴大用又扯着声如洪钟的嗓门叫着。
“师父,你不是说要给他们炮制保胎药吗?”
燕玄虎又把门栓打开,把大门敞着。
“炮制中药你们不会吗?元玄子没教过吗?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
吴大用说着,起身走到鞋盒前,打开盒盖子,把一沓子钞票拿到手上。
呸!
他吐了一个口水在手指上,然后,开始清点。
一百二百三百……
“不会吧,这老家伙如此财迷,见到钞票,迫不急待地那个样子,嗷呦!”
“能不能生儿子也不知道,保胎药也没炮制,就敢收人家这么多钱,啧啧,胆子真肥,这老爷子不一定存了多少私房钱哟。”
“按理说,修道之人不应当见钱眼开啊,难道说,”
未得他们三个腹诽完毕,吴大用已经蘸着唾沫把那一沓子钞票清点妥了,他非常高兴,完全不隐瞒地说:“人们知道有多少钱吗?啊呀,一万块钱呀,哈哈,我们发达啦!”
“???”
三人一齐懵圈儿,难不成这老家伙是个骗子?
“你们三人傻瓜一样的立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炮制保胎药,人家的钞票是刮大风刮来的吗?”
吴大用忽然一拍桌子,对他们吹胡子瞪眼睛。
“师父,我们不会炮制保胎药。”
燕玄飞首先跳出来反对,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利用别人的疾病来骗财。
“不会炮制?你们连这个都不会还想在社会上混吗?还想化缘吗?你们还想吃饭吗?你们是来混我的饭吗?我的饭有这么好混吗?如果不劳动就要吃饭就是剥削懂懂?我是这么好剥削的吗?”
吴大用连珠炮般的一通话说出去,像机关枪一样。
呛得燕玄飞脸色煞白,一时语噎。
看到师妹被打击,燕玄龙挺身而出,他说:“师父,我们如此敛财似有不妥,我建议把这一万元退回去。等到生了孩子以后,再酌情收取适当的费用,当然不能这么多。”
“你说多少钱合适?不收钱最合适,对不对?一群笨蛋糊涂蛋!赶紧给我干活去!我今天的任务完成了,要躺会儿,再数一遍钞票玩下。”
吴大用理都不理他们,端起鞋盒子径直往后院走去。
“大师兄,咱们跑吧?这个老头子八成是个骗子!”
燕玄虎对燕玄龙建议道。
“对呀对呀,你看他那眼神,见到钞票两眼发绿光,跟狼似的。”
燕玄飞也咐合着。
“我们去炮制保胎药吧。”
燕玄龙淡淡地说了一句,径直就去了仓库。
“师妹,原来大师兄还会炮制保胎药?他这一手是跟谁学的?我想咱们师父是不会教这种药的吧?”
燕玄虎跟在燕玄飞的身后,小声嘀咕着。
“去!一边呆着!”
虽有一万个不高兴,但他们还是来到了仓库,准备看燕玄龙炮制保胎药。
“大师兄,你说那个王淑贞是真的怀孕了吗?”
燕玄飞蹲在燕玄龙旁边看着他炮制保胎药。
燕玄龙边炮制药材边说:“已婚育龄期妇女,停经以后,诊得平和无病之脉,唯有尺部略显弱象,并见口渴,吃不下饭等症状,而没有外感寒热的表现,这就真的怀孕了。
由于怀孕两个月左右,胎元初结,经血渐蓄,归胞养胎,胎气不盛,所以阴脉小弱。孕后经血不泻,冲脉之气较盛,可引起孕妇体内的阴阳气血一时失调。若素体胃气虚弱,逢冲脉之气上逆,遂致脾胃失各,故吃不下饭。胃气上逆,就会呕吐。阴血不足,血失濡养,就会口渴。
王淑贞坐在椅子上,时时压抑着想呕吐的反应,还会下意识地舔舔嘴唇,说明她确实是怀孕了。”
“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妇科啊?”
燕玄虎讥笑地瞅着燕玄龙。
三人正说话着,听到大门外有一个女人尖锐地喊着:
“吴大夫在吗?吴大夫!”
“吴大夫我进来了啊!”
说着,一个将近五十岁左右的妇女迈步跨进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