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位,谋其事。我当时碰到的敌人可比现在可怕多了。”邱毅道。
“具体有多可怕?”
“很多人无缘无故就死了,要么直接消失,要么爆体而亡,要么直接躺地上,再也醒不来,有尸体的根本找不到外伤内伤,他就是死了。”邱毅回头看着他,语气十分阴森。
“好可怕,这大概都是有异能的人干的吧。”黄科不觉有些可怖。
“差不多吧,反正我们是作为侦查队行动的,碰上的应该是对方的侦查队,或者大本营什么的。”邱毅继续看向前方。
“你们那边没有人有让人直接消失的能力吗?”
“好像没有,异能这种事全看运气,是什么异能就是什么异能,不会再改变了。”邱毅道。
“那你见过什么有趣的异能吗?”在黄科的超远视野里,他没发现异常。似乎因为这个,他松懈下来了。
“有啊,有个人的异能是把自己变成动物,有的人可以交换身体,还有能变出食物的异能,有个人的异能就更厉害了,他可以召唤某些奇怪的东西,包括异形。”
“召唤异形?奇怪的东西?这么牛啤,具体召唤什么?多少个?”黄科吃了一惊。
“我记得他最极限的时候召唤出了一辆坦克,一辆装甲车,还有很多拿着一把射速很快手枪的人,他们穿着轻装甲,一会儿就把一片的异形打死了。”邱毅道,语气有种追忆的感觉。
“不过召唤完之后就那个人突然就变大了……不对,是长大了很多,应该有人类年龄的十八岁。不过他虽然长大了,却很虚弱,远没有之前的程度。回到基地就跟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一样,能干点事,和之前相比却微乎其微。”
“好诡异啊,他怎么突然就长大了?”黄科兀的感到不安,那个人应该是因为极限使用异能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某一天自己也像他一样不得不负荷使用异能的话,会不会变成他那个样子?
“总而言之,我们是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人,还有很多神秘的地方,不过嘛,使用异能时感觉到不适,就不要再使用了。”邱毅道。
“嗯,我觉得也是。”黄科很赞同他的观点。
……
另一边。
童月子正一脸埋怨地望着和她同桌的陈帅。
“陈帅,你上午为什么不等我啊?”
陈帅没有回答。
“陈帅,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陈帅拿起了一本书,打开,平放在桌上。
“陈帅啊啊啊——,看着我好不好?”
日常被忽视,童月子已经习惯了。
“我和月月子的名字只差一个字,待遇怎么就差这么大?”童月子发出了几声不满。
“因为她和你不一样,我和她是一样的。”陈帅的语气极为平淡。
“……”童月子一听,先是停住瞬间,然后笑出声来:“你这种语气好可爱,我就喜欢你的这种语气,最喜欢……”
“不过陈帅啊,你最近怎么不笑了?以前你和班上的同学很合得来啊,现在是怎么了?”
“因为……”陈帅没有看她,仍旧盯着桌上的那本书,不过不知道看没看进去。
“陈帅我讲笑话你听好不好?如果你笑了,今天我和你说话你就不能不理我。”童月子转移了话题。
“随便……”陈帅既不赞同,也没有反对。
“那,我就开始了啊。”
……
“从前……”
“哈哈哈哈红红火火火嚯嚯嚯,陈帅,太好笑了!哈哈哈红红火火,哈哈哈哈!”童月子大笑着拍了拍陈帅的肩膀。
“陈帅,真的很好笑啊。”
“陈帅,你怎么不说话了?”
“陈帅……”童月子不安地望着他,慢慢收回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对不起,这次我一定不会笑场了!”
“随便。”陈帅仍旧盯着那本书看,不去看她。
“那,我又开始了啊。”童月子十分小心地道。
“嗯。”陈帅盯着那本书,轻微点了点头。
……
“从前,有一个农民,在地里种地。他的地中间有一截树桩。忽然,一只兔子,彭的……一下……噗……撞到了树桩上。”童月子又要忍不住了。
“撞到了……树桩上……”
“哈哈哈哈红红火火嚯嚯嚯!”
“哈哈哈红红火火……”
“哈哈哈哈……红红……对不起。”
“没事。”陈帅似乎没有介意。
“那我又开始了,这次我一定以及绝对不会笑场了!”童月子发誓。
“嗯。”陈帅翻书的声音有些大。
……
从前,有一个农民,在地里种地。他的地中间有一截树桩。忽然,一只兔子,彭的一下撞到树桩上,死了。
“兔子肉好香哦,种地太累了,不如在这里等着,就有好吃的。”农民自言自语。
第二天,一只乌龟来到树桩前“不是哦~”,然后把乌龟也吃了。这就是龟兔赛跑的故事。
后来,卖酒的来了,农夫把龟壳涂成金色,换了一瓶二锅头,这就是金龟换酒的故事。卖酒的发现被骗,回去找农夫火拼,农夫不敌,坐船逃跑,不慎把剑掉进了水里,农夫在船上做了记号,但最终没有找到剑,这就是刻舟求剑的故事。
农夫上岸后,发现一只冻僵的蛇,生火坐锅放盐放酱油把蛇炖炖吃了,这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后来,农夫住进了柴房,每天舔一舔蛇胆,数年后找到卖酒的报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