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追雪点头道:“所以我觉得有点古怪!”
南宫婉定睛一瞧,嗤的笑道:“那木门不是就在前面?我们纵过去,不就是了!”
西门追雪应了声“好”,两人就施展轻功,直向竹篱那边跃去!一掠四丈,但几个起落之后,只听南宫婉叫道:“咦!韦哥哥,我们奔错了方向呢!”
不错!自己两缺真奔错了方向,那扇木门,不是已在自己左边?
西门追雪虽觉事有蹊蹊,但只好改变方向,又是几个起落,再看木门,却又到了自己右边!这已不是自己弄错方向了,因为方才起步之际,自己算准距离,决不会错!
南宫姑娘,可犯了性,她急匆匆地催促着道:“韦哥哥,走!我就不相信这点地方,我们会跑不到?”话一出口,人已急纵而出!
西门追雪只好跟在她身后,相继纵出,然而半晌之后,仍然没有到达门口。
南宫婉是赌了气,一声不作,只是急飞直掠,西门追雪不敢落后,也一直紧跟她身边。别只是区区几亩方圆,算起来,就是山头,也该翻过几重了。
这种离奇之事,使得西门追雪也渐渐生出恍惚之感,经过这一阵奔跃视线渐觉模糊,连竹离茅舍,都已瞧得不大真切!
不!眼前一片迷茫,人也同时感到有点困倦,心中迷迷糊糊的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正当此时,忽然发觉一个武功并不十分高明的人,由远而近!
这原是一种心灵上的感应,他总究是内功已臻上乘境界的人,外来反应,特别灵敏,刹那之间,蓦地睁开眼来。
南宫婉还倚在自己肩头假寐,给自己身子一动,也突然醒转,揉了揉眼皮,秀目乍睁,娇声问道:“韦哥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那扇柴扉业已开启,正有一个十四五岁的童子,缓缓走近眼前用目光打量着自己两人,疑惑的道:“两位公子,敢情在山中走迷了路?”
西门追雪见他口齿清爽,对人有礼貌,连忙拱手道:“哥,不知道这里可就是盘石岭?”
那童子听得微微一怔,点头道:“不错!这里就是盘石岭,不知两位远来,有何贵干?”
西门追雪喜道:“在下韦行,在扬州遇见令师兄石敢当岑大侠,要在下面谒尊师,敢烦哥代为禀报。”
那童子喜道:“原来两位是大师兄的朋友,可失敬之至。”
到这里,忽然又脸色作难的道:“两位来得不巧,家师已在旬日之前,下山去了。”
西门追雪听泰岳老人,已在旬日之前下山,而且瞧那童子神色,似乎不假,不由大感作难,自己受石敢当岑峰临死之托,送一包东西前来,据几日前身为少林四形看来,显然这包东西,极为重要。
如今泰岳老人下山去了,自己是否应该把东西交给眼前这个童子?何况照他身法步伐看来,似乎入门不久、武功平平,自己自然决不能把有人想中途夺取的东西,交给他了。
那童子见他沉吟不语,又道:“两位请到屋内奉茶,不知大师兄有什么重要之事,托两位前来?”
西门追雪笑道:“哥,不必客气,在下受令师兄之托,实有一件极为重要之物,必须面呈尊师,既然泰岳老前辈不在,在下只好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