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滔天没等他说下去,朝喜之郎指了指,含笑道:“这位喜总管,要表演一手绝技,大概要一个人当他的助手了。”
喜之郎连忙摇手道:“小老儿表演的不是绝技,小老儿只是给大家酒后茶余消遣的。”
瘦高中年汉子转身朝喜之郎抱抱拳道:“在下滕传忠,不知喜总管要在下……”
慕容滔天朝喜之郎道:“他是本庄的管事。”
喜之郎连忙朝滕传忠抱抱拳还礼道:“原来是滕管事,小老儿失敬。”
滕传忠道:“在下这助手不知要如何当法?”
“小事情、小事情。”喜之郎探手从怀中掏出那个装满了酒的紫玉瓶,在手上晃了晃,嘻的笑道:“方才慕容大庄主拿小老儿的酒瓶,露了一手天大的功夫,现在小老儿也拿这酒瓶,给大家看个障眼法儿……”
慕容珂忍不住道:“你别光说不练,好不?”
“是、是,小老儿马上就练。”喜之郎把玉瓶朝滕传忠面前晃了一下,说道:“滕管事,你瞧清楚了,这个玉瓶,小老儿现在放进口袋里去。”
说完,果然把玉瓶放进他大褂右首一个口袋之中,接着又道:“现在就请滕管事来搜小老儿的身,把玉瓶找出来。”
原来他要人搜他的身,所以春风、梦莲不能当他的助手了。
他明明把酒瓶放进口袋,如果光搜口袋,也许他玩了花样,但他却叫滕管事搜他的身,难道玉瓶已不在他身上了?”
这下连慕容滔天也听得奇怪,大家自然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朝两人看去。
滕传忠当然不信,望着他说:“在下那就要搜了?”
“是是!”喜之郎连连点头道:“小老儿就是等滕管事搜身,不过滕管事可要搜得仔细一点!”
慕容珂说过,那些练擒拿手的庄丁,是滕管事教他们的,滕管事跟爹多年,他小时候也跟滕管事学过几手。那么这位滕管事一定是擒拿的好手了。
此刻他听了喜之郎的话,就立即依言伸手朝喜之郎口袋摸去,大褂两支口袋果然空空如也。
口袋里没有,当然藏在两支袖管里了,他立即搜喜之郎的两袖,依然搜不到玉瓶,接下来再搜全身。
喜之郎只是个瘦小老儿,身上衣服简单得很,滕传忠一点也不肯放过,从上到下,仔细搜了一遍,喜之郎的身上,哪有玉瓶?
喜之郎及时笑嘻嘻的问道:“滕管事,你搜好了没有?”
滕传忠搜不到玉瓶,只好停下来,说道:“在下搜过了,确实没有玉瓶。”
慕容珂好奇的问道:“喜总管,你把玉瓶藏到哪里去了?”
喜之郎笑嘻嘻的道:“玉瓶自然在小老儿的口袋里了。”
说着,右手一探,果然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紫玉扁瓶来。
“啊!”慕容珂惊异的道:“滕管事怎么会搜不到的呢?”
喜之郎耸耸肩,嘻的笑道:“这叫做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他把手中玉瓶又朝口袋中放了进去,伸手拍拍口袋,说道:“不信,滕管事,就请再来搜上一遍。”
他拍口袋的时候,谁都可以看到袋中沉甸甸的,玉瓶明明就在口袋之中!
滕传忠道:“在下真还有些不信。”
果然又走上一步,动手去搜喜之郎的身。这回他出手奇快,而且也搜得更仔细,但搜完喜之郎全身,依然搜不到玉瓶的影子。
喜之郎问道:“滕管事搜好了吗?”
滕传忠道:“喜总管手法果然高明,在下还是没有搜到。”
喜之郎摸摸下巴,嘻嘻笑道:“滕管事怎么不搜搜自己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