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见薛淼淼自信满满的来了,沐清风轻咳了一声,拍了一下惊堂木,按照流程开口说道:“堂下可是薛淼淼?”
“回县令大人,民女正是薛淼淼。”
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薛淼淼的视线就落到了一旁站立的陌生男人身上,挑了挑眉,没什么印象,应该在这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人。
“此人状告你草菅人命,你可认罪?”
沐清风一点都不担心薛淼淼会搞不定这件事,他也懒得浪费时间,一指那个陌生的男人,直奔主题的开口。
“民女不认。”
一点犹豫都没有,薛淼淼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民女不知这人是谁,为何要状告民女,这么重的罪名又为何要扣在民女头上,民女恳求县令大人,允许民女与他当庭对质。”
“县令大人,我这证据确凿,根本不需要对质,请县令大人直接判这残忍的女人死罪。”
那人一听薛淼淼的话,几乎想也不想的跪下请求,言辞灼灼。
“既然证据确凿,那为何不敢与我对质?”
没等沐清风开口,薛淼淼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冷哼道:“县令大人,这人分明就是贼喊捉贼,心虚了。”
“谁心虚了?你才心虚,你全家都心虚!”
轻皱了一下眉头,男人立马开口反驳,声音都拔高了两度,好似要在气势上压倒薛淼淼。
“既然不心虚,那就当堂对质,好让我死个明白。”
想要吓唬她?
抱歉,她可真不是被吓大的!
薛淼淼顺着男人的话接口,毫不畏惧的说道:“你若不敢对质,那就是贼喊捉贼,想要冤枉我,那我肯定要告你诬陷我,让县令大人判你的刑,抓你坐牢。”
哼,看她不吓死他!
“你——”
“啪!”
没等这个男人再开口说话,沐清风就拍了惊堂木,沉声说道:“草菅人命是何等重罪,岂能只凭一人之词?本官准了,你们两人当堂对质。”
在对质这方面,薛淼淼还真是从来没有输给过任何人,恐怕就连那些传言中的状师都鲜少能说得过她。
沐清风自然不会反对。
“草民遵命。”
纵然心有不甘,但那男人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侧目看向一旁的薛淼淼,见她神色淡然自信,没来由的,男人心底升起一丝不安。
“我且问你,今日午时,你那火锅楼外是否有人昏迷不醒?”
这男人为了抢占先机,没等薛淼淼开口,就率先发问。
“确有一年轻男人昏迷不醒。”
挑了挑眉,薛淼淼还真没有太多的担心,顺着男人的问题回答。
“你是否看了眼就说他是饿晕过去,把人弄进了你的火锅楼?”
听到薛淼淼的回答,男人挑了挑眉,乘胜追击的继续发问。
“不是看了眼。”
薛淼淼轻摇了摇头,否决了男人的说法,纠正道:“而是给他诊过脉后,确定他只是饿晕过去,才让伙计把人弄进火锅楼,弄了些饭菜给他填饱肚子。”
“放屁!”
男人呸了一声,成功换来了沐清风的一击惊堂木,忙收敛了两分,冷哼道:“你才多大点年纪,又是个开酒楼的,怎么可能会医术?你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