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蝶梦极其巧妙的话,玉舞焉不由得撇撇嘴,带着一抹笑,说道:“你这坏丫头,现在连对姐姐都要说上三两生分俗气的客套话了么?”
蝶梦捂着嘴娇娇地笑着,说道:“姐姐能来看看小妹,小妹就已经很是感激了。您现在是大名鼎鼎的夏国公爵,也是史无前例的女爵爷,您大人身边琐事繁杂不休,能腾出空来走一走,叙一叙姐妹情,小妹可是欢喜得很呐!”
只见玉舞焉的眉头跳了跳,一手掐着腰,微微斜着身子,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蝶梦,说道:“你这洒丫头,这一张小嘴可是不饶人,说的是姐妹情,可从头到尾无不是对姐姐的怪怨。你是怪我此前在酒馆里,对这小子出手是么?”
闻言,蝶梦却显得很是吃惊,她张了张嘴巴,正色道:“姐姐何出此言?那小子自己惹是生非,天底下自是有公理在,哪需要小妹为此打抱不平?”
玉舞焉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有些古怪,她瞥了一眼正熟睡的吴雪,坏坏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姐姐也就跟你挑明了说吧,本公此次前来,可不光是跟妹妹叙叙旧那么简单……”
见她语气神色皆是不善,蝶梦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一下子从藤椅里坐立起身,一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按在了吴雪的手上,沉声说道:“你想要干吗?!”
便见玉舞焉蓦地抽身上前,一把抓向吴雪,蝶梦哪里注意到这一下?只不料她居然会突然袭击,心里登时惊得一咯噔,反手便向玉舞焉抓向吴雪的手抓去。
可不料玉舞焉此乃虚招,她的本意并不是睡梦中的吴雪,而是他身旁的蝶梦!
只见她就在快要被蝶梦抓住手腕的时候,忽而腕间一转,犹如一朵手生玉莲华,反伸出双指,迅速地在蝶梦手腕见一弹,蝶梦顿时感觉手腕酸麻胀痛,右手动作一迟缓,便立马出左手支援,可不曾想玉舞焉却是神秘一笑,只一只手在蝶梦还未出手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她的手腕,任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开来。
蝶梦惊慌不已,顷刻之间自己便已经双手难支,一只手正酸麻胀痛,另一只手被玉舞焉死死攥着,怎么也脱不开手。她恨恨地抬起脸,说道:“玉姐姐,你不是要来探望妹妹么,怎么对妹妹如此粗暴?”
玉舞焉咯咯直笑,俯下身凑近娇嗔不已的蝶梦,此刻她的脸因为恚怨而变得红红的,正气呼呼地瞪着玉舞焉的眸子。玉舞焉坏坏地对着蝶梦的眼睛一吹气,蝶梦便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就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忽而觉得自己变得轻飘飘的,整个人被玉舞焉提了起来,背对着她,忽而她只感觉腰间一紧,顿时忍不住娇笑了起来。
玉舞焉坏坏地笑着,从后面掐着蝶梦腰间的痒痒肉,直挠得蝶梦花枝乱颤身子娇颤不已,她泪眼花花嘤咛一声,说道:“好姐姐……哈哈……别捉弄妹妹了啊……”
玉舞焉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恶狠狠地笑道:“你这坏丫头,哼哼,让你牙尖嘴利,还跟不跟姐姐玩心眼了?”
蝶梦咯咯直笑,身子来回躲闪着,可是却被玉舞焉紧紧搂着,哪里动弹得了?于是她连连告饶,哀求道:“好姐姐好姐姐……妹妹知错了!”
玉舞焉“哼哼”一笑,说道:“态度如此不诚恳,我不原谅你!”
玉舞焉在十根修长的手指上凝聚了一股弱弱的内力,以内力去挠蝶梦的痒痒肉,后者便愈发觉得奇痒难耐。蝶梦被她挠得心神俱癫,泪眼汪汪地哀求不止,可是玉舞焉就是不停下来,那十根手指好似有魔力一般。
蝶梦心想:“玉姐姐还是这么坏,若是被她这么捉弄下去,非得把雪容吵醒了不可……”
她眼睛狡黠地转了转,紧接着便低声急呼道:“好姐姐,好姐姐,雪容他醒了,正看着我们呢,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闻言,玉舞焉忽而脸上一红,立马松开了束缚着蝶梦的手,蝶梦立马一个抽身而出。玉舞焉情不自禁地望向吴雪之处,只见他一条腿耷拉在藤椅的扶手上,像是一只大螃蟹一般吐着泡泡,哪里有苏醒的迹象?
玉舞焉顿时明白过来,脸上愠红无比,娇嗔道:“好啊,你又使诈!”
可她话音未落,便被蝶梦抓住了双手,将她推到藤椅里,蝶梦翻身骑到她身上,坏坏道:“玉姐姐,你口口声声说妹妹坏,我看你才是坏得很呐!许久不见,却比以往还要磨人!”
玉舞焉别过脸,略带几分羞涩,喃喃道:“你这坏丫头,想干什么?!”
蝶梦俯下身子,坏笑道:“我要让姐姐跟捉弄妹妹一样,饱受折磨!”
玉舞焉笑道:“我哪像你?除了一点歪门邪道的幻术之法,无论内力还是体术都是差得可以,姐姐我内力护体,妹妹能把我怎么样?”
她傲然地仰起脸,嘴角带着傲然的笑,看得蝶梦直生闷气,心想:“比内力和体术我自然是比不过你,而且我的幻术药引都被雨淋湿了,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蝶梦想着便狡黠地笑了笑,坏坏地看向被她骑在身下的玉舞焉,见她正坏笑着凝视着自己,玉舞焉的脸便红得愈甚,嗫嚅道:“你……你个坏家伙……还说他是坏蛋……我看你才是坏得可以!”
蝶梦笑盈盈地凑近玉舞焉,在她耳边说道:“若是比坏,妹妹可是比不上姐姐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
玉舞焉红着脸笑道:“妹妹知道了什么?”
蝶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