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说!”
还没等秦晨开口,刘老便抢先说道:
“这本来就是我在请教秦晨,大家交流一下,哪里还要分什么长辈晚辈?”
“再说了,我觉得秦小弟说的一些东西,虽然闻所未闻,不过仔细想想也并非没有道理,怎么就是胡言乱语了?”
看得出刘老对于刚刚秃顶男人的话比较不满,甚至声音里已经带着些怒气。
他是一个搞学问的,好不容易能从秦晨这里听到点新东西,却被别人这样给打断了,自然心里不爽。
“呵呵,刘老,我就是看不惯现在这些年轻人的样子。”
另一边,听到刘老给秦晨出头,秃顶男人倒是并不在意,虽然对方在学术界挺有影响力,可毕竟也管不到他头上。
相比之下,跟赵睿哲搞好关系,混点好处就要实在的多。
“你!”见人家丝毫不给自己面子,刘老更是来气,不过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便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也就在此时,可能是眼见时机成熟,一直没有吭声的赵睿哲也开口了。
“我虽然不懂电影,不过也觉得张老师说的在理。”
“现在这个社会许多人就是这样,有点成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哦?”秦晨眉头挑了挑,问道:
“赵总是在说我吗?”
“秦导觉得自己是这种人吗?”赵睿哲一脸嘲讽的反问。
“我不知道。”秦晨摇了摇头,说道:
“不过我觉那些自己一点成绩没有,却认为自己很了不起的人比赵总说的那种人更可悲。”
“对吗赵总?”
“你!”听到秦晨这针锋相对的话,赵睿哲气的差点没拍桌子了。
宏泰集团是浙省有名的大企业,他作为家里的独子,如果没啥意外的话将来肯定是要接手这份产业的。
即便是现在,赵睿哲也是宏泰集团的副总经理,虽然只是挂个名,具体什么也不用干,但还没有那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而这也让赵睿哲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他现在的身份跟地位好像真的是他靠自己得到的,并不是因为出身。
现在秦晨把这事儿说破,他自然会极为不爽。
就在赵睿哲恨不能把秦晨大卸八块但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秃顶男人却是赶忙站出来救主了。
“秦导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
“赵总可是la市,甚至是浙省有名的企业家!这能叫做毫无成绩吗?”
“张老师别那么激动嘛。”秦晨往椅背上一靠,冷眼看着对面面色通红的男人。
自打上次他跟方悦玥恋情曝光的事件之后,他已经很久没发火过了,但这不代表秦晨骂人的功力就有所衰退。
“我没说赵总是这种人啊,张老师这是替谁出头呢?”
“我……”一瞬间,秃顶男人尴尬的愣在当场,只恨自己立功心切,站出来的太早被秦晨抓住了把柄。
正想着反驳几句挽回一点颜面,可秦晨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张老师,我突然觉得你跟一样东西挺像的。”
“针,就是缝衣服的针。”
听到这话,不仅秃顶男人,屋内所有人感觉不明所以,不知道秦晨是啥意思。
“头尖身细白如银”,也就在这时秦晨继续开口道:
“论秤没有半毫分。”
两句说完,再结合上秦晨刚刚的比喻,众人都知道这是在描述“针”的特点,不过却还是搞不懂秦晨说这个干啥。
只是后两句一出,大家的表情就变得精彩起来。
“眼睛长在屁股上。”
“只认衣衫不认人。”
听完这首完整的打油诗,有思维敏捷的人顿时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感情这是在嘲讽秃顶男人势利啊!
只不过这方式也太特殊了一点吧,表面上是在说针,其实句句都满是讽刺意味。
一时间,除了佩服,大家还觉得有些解气,毕竟不管在哪里,这种小人还都是不招人待见的,尤其是秃顶男人做的这么明显,就更惹人烦了。
当然了,秃顶男人作为被嘲讽的对象此时可一点也佩服不起来。
“秦晨!你!”
虽然心中愤怒,但男人急促之下也不知道说啥,不管咋样,这诗又没有指名道姓的骂他,想要学着同样的方式怼回去又不知道该说啥,便只能无能狂怒的盯着秦晨。
另一边,对于男人愤怒的眼神秦晨倒是不在意,他把视线转移到赵睿哲身上,淡淡的说道:
“赵总,我也有一副对联送你。”
“上联是说芦苇的,叫做‘头重脚轻根底浅’。”
“下联是说竹笋的,是‘嘴尖皮厚腹中空’。”
“赵总,你觉得这对联怎么样,要是听不懂的话我可以给你解释解释。”
说完,秦晨就笑呵呵的看着赵睿哲,似乎真的要为他解释一二一样。
当然,赵睿哲肯定是用不着秦晨解释,毕竟这两句对联比刚刚的打油诗说的还要更露骨一些,他就算再不中用也还是懂其中的意思的。
“秦晨,你不要太过分!”赵睿哲猛地站起身,咬牙启齿道:
“小心以后哭着回来求我饶过你!”
“赵总这是什么意思。”秦晨毫不畏惧的盯着赵睿哲,虽然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但秦晨气势上却丝毫不弱。
“你是不是被别人奉承旧了,真觉得所有人都该对你马首是瞻的?”
“不好意思,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