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稀原感叹,随即露出一丝微笑,对钟吉兆敬了个礼:“我现在就去处理!”刚要转身,突然想起刚才来,立刻脸发狠道:“我差点忘了,刚才你让那个遇洛可去喊我,有没有对他交代其他的?”
“你不说我也给忘了,我不是让你在二十分钟之内到底的吗,你怎么会磨洋工的用了半个小时才了?”钟吉兆责怪问道。
任稀原愤怒道:“哪儿是我磨洋工啊,是他过去跟我说这里有人找也不说是谁。我到达也不过就十分钟而已,你说我用力半个小时,估计是他故意慢了十几分钟,目的就是让我迟到被你责罚。他是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你是我舅舅,而是想让你处罚我。”
“他为什么要算计你,难道你们俩有仇?”
“也不算是仇,就是他那人小肚鸡肠,前不久好像是喜欢上了几个女孩,准备尾随讨好却被我安排回来处理事,估计是因此才记恨上我的吧!”哪天他看遇洛可瞧几个女孩的眼神不对,立马就将其邪恶的念头掐死在摇篮里。
遇洛可这人有个毛病,只要看上眼的就想追,追不到就用武力威胁,威胁不了女孩本身就威胁其家属,逼着对方的家属赔礼道歉认错,然后做见不得人的事。
按理说这样的人早该被枪毙,可谁让他曾经为团长当过一次子弹呢,团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上顶多就呵斥几声,要他不要弄出人命就好,他也没闹出人命就是威逼利诱,胁迫人家答应如果敢不答应就找些小混混去闹。
他又跟警察局熟悉,自然搞得底下人敢怒不敢言,都是默默的忍气吞声。
“怎么还喜欢上几个女孩?”钟吉兆不解。
“是呀,就是看见漂亮的他都喜欢,然后用威逼利诱的办法。”任稀原微笑道:“他喜欢的女孩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都被那小子霍霍了。”
“你还有几个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是女性朋友……”
“不都一样嘛,把女性朋友当中的一个字除掉就是女朋友,在加上就是睡一起的了!”
“舅舅,你能不能正经点!”任稀原一脸头疼。
钟吉兆哈哈大笑:“我有过不正经吗?古语有云,食色性也,你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如果遇上喜欢的,就大胆追求便是,如果能尽快结婚就更好,也好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哎呀,这事你就别操心了,现在主要的是眼前的事,那个遇洛可你准备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钟吉兆想了想,反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置?”
“以我看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给……”任稀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即厌恶道:“那种人多留一天就会祸害更多人,只不过我们不能明知把他除了。”
“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钟吉兆最后问道:“你们团长现在在哪儿,我要去看看?”
“我来安排人带你过去!”任稀原摆手示意出门,到了门口开门,二人先后出来准备喊车,却见遇洛可脚步加快的往外跑,任稀原喊了声,没想到那家伙二话不说掏枪就射。
幸好他们俩反应快及时躲开没打到,现在任稀原也确定,刚才自己和舅舅的谈话被他听见,这下也正好是名正言顺的可以将之除掉了,于是大喊道:“遇洛可图谋不轨意图刺杀师长,都给我去追,对其格杀勿论!”
一众出来的士兵领命追击,任稀原要送舅舅回去休息,钟吉兆摆手说没事,整理了下衣服,命杨乙带人护送师长去看团长,他则是拿出枪追杀遇洛可。
……
在街的这边,酒楼照常营业,周震淞和两位夫人忙生意,老太太跟姜幂则是照顾两个受伤的兄弟,他们也醒来,身上的高烧也退了。
而余下的那些人,本来女孩们是打算逛街买东西,可听说周廷琰让周廷涵带自己去看个中西药房,就都要跟过去看看情况,瞧瞧他们到底有什么意图。
只是刚到药房门口,周廷琰就被个郎中喊住,顺声看过去,喊自己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那海客,这才想起来,郎中回来好几天了,只因自己这几天太忙,就暂时忘了他,这下见到也好,趁机把他抓住法办。
不过又一想,将这个卖烟土的报官,搞不好他们警匪合作,现在是万恶的旧社会,警就是匪,匪穿上黑皮那就算警,他们为了钱什么伤天害理事都做。
所以,伸张正义还不如求天拜地,想个点子把这个倒卖烟土的人渣除掉和烟土给烧掉才是。
想好了,让二哥他们先进药房,而他则是拉着这个郎中去墙角,看了看左右前后确定没人听才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你拿了我的钱跑了呢!”
郎中贱笑道:“瞧您说的,我至于放着大生意不做,拿上你的几块钱跑路吗?我当时也说过,需要去几天的!”
“好吧,算我冤枉你了!”周廷琰伸出手:“东西给我吧?”
郎中没有立刻拿出,而是假笑道:“小少爷,你就空手拿货似乎不太好吧?”
“空手拿货?”周廷琰脸一冷:“我好像记得给过你钱吧?”
“那个只是定金,现在我货过来了,你总得付全款吧?”
“全款?”周廷琰冷声问道:“我给了你加上诊费一共是四十大洋,你有多少货能值这么多?”
眼看过去传递信息是,刚才自己问了才知道,五个大洋能买一头牛,放在现代就是好几千块,你拿哥四十多就是好几万块,现在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