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夙眼皮子跳了跳,他觉得他对她,简直是大的好了。
毕竟她本来该死的,她救了她,她难道不知道危机吗?现在大周大辽关系紧张,她就不能想办法,在他这里刷刷存在感吗?
不仅不刷存在感,不仅不去讨好他,作为他的女人都不关心下他不,她难道不急吗?
她不想当皇后吗?
这个死女人……
拓跋夙看着她年前摆着的红色酒,气了好一会儿后释怀了。
他就,她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危机感呢?
她这时借酒浇愁,知道她自己的身份,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改变什么。
所以忍者委屈,将她关起来,喝酒解闷。
其实这酒是白一个侍妾带来侮辱凉浅的。
可凉浅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见过红酒这东西。
一看到红酒,高兴过头了,连那侍妾了些什么话都不知道,满心里都是这红酒。
最后她侍妾得口干舌燥,见凉浅没反应,气的差点跳脚。
那侍妾也是辽国大官之女,眼看凉浅身份败落,又想到自己父亲高官厚禄指日可待,就拿出自己收藏多年的东西。
来凉浅面前炫耀,顺便气死她,不想她这珍藏许久的酒让凉浅黑吃黑吃了。
凉浅没想到拓跋夙会突然回来。
毕竟自从他称帝以来,都是住在宫里的,这世子府回不回来都还另。
不想……
他居然回来了。
回来了不,凉浅这具身子,有些不胜酒力,两瓶子酒喝下去,整个人都有些飘了。
她生的妩媚娇柔,这酒一喝下去,整个人白里透红,眉眼含春,一眼看过来的时候,骨头都能让人酥了大半。
别看拓跋夙随时一副老司机的模样,其实还是个童子鸡,让凉浅这样一看。
整个人都不行了。
一阵气血翻涌,滚烫的液体从鼻息间流出来。
他忙用帕子擦了擦,又擦了擦,脸都黑了。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当真是有恃无恐,真当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吗?
拓跋夙想着,她本来就是他的女人,这一般人家,洞房花烛都过了,他还连半点便宜都没有得到。
又想到刚刚流的鼻血,他觉得,他可能是憋得太惨了。
都是这个女饶错,都是这个女人勾引他。
凉浅头有些晕乎乎的,看着前面这高大的身影,偏欧式的长相让他从里到外散发着浓浓的侵略气息。
凉浅一时间骨头都苏了大半。
她觉得身上还有些热。
又拉了拉衣服,跌跌撞撞的走到拓跋夙面前。
拓跋夙一把紧紧扣住她弱柳扶风的腰肢。
凉浅还在扯自己的衣服,从拓跋夙的角度看去,还能看到她白嫩的雪肤下,那大红色的绣着牡丹花的肚兜……
甚至……
他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她娇柔的玉臂费尽的搂住他的脖子。
拓跋夙……
都这时候了,他忍什么?
他确定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勾引他的,她是他的女人,他睡她,不过分吧。
这么一想,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凉浅却已经先一步含住他的唇……
拓跋夙……
屋内的动静闹得很大,外面伺候的两个丫鬟耳根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