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原阳义军全部被灭,但是东阳人一定会以为他们是为了东阳国才进攻神道国的,只要文策以及徐坤一众策士借此好好做做文章就可以重新取回人心了。
东阳国说是全民皆兵也不为过,对神道国深深的恨意,让他们义愤填膺,恨不得全都参军,然后向原阳义军一样打进神道国。
激起东阳人的血性仅仅是第一步,而第二步就只要给东阳人分析一下原阳义军为什么会失败就可以了,就说原阳义军不是像东阳军那样的正规军队,才会打出那种毫无胜算的仗。
只需要这样做,一可以让东阳国恢复原来的模样,二来就能吸收大量的兵员,国民一心!
所以现在攻打这样一个团结一致的国家是非常困难的。
道灵君也明白花骁所说的其中利弊,于是就说道:“话虽如此,但此仇不报,寡人、寡人之神道国的颜面要往哪里放啊。”
“君上还是想打?”花骁知道道灵君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但是现在攻打东阳国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
“不打对不起那些惨死的神道百姓啊。。”道灵君长叹了一口气,眼神悲愤。
花骁点点头,然后说道:“东阳国对外把原阳义军称作是叛军,对内又说原阳义军是他们东阳国的百姓,这一点是自相矛盾的。”
“而且原阳之地已经再次被东阳国给控制住了,所以君上要是想要报仇,就要从原阳之地入手,只要君上一道命令,末将一定会攻下原阳之地的七城,但是打完原阳后,此事必须就此打住。”
原阳七城加上陵水城,就是前不久原阳义军控制住的八座城池。
道灵君欣然点头答应,“也好,就依大将军之言,各路军马大将军尽情调配即可,只要拿下原阳,这仇也就算是报了。”
“此事末将会尽快交给宋柏准备,不过还有一事,那就是汾西城守将卫澜收授东阳人贿赂,在汾南被围的时候,汾西城闭关求全,不曾支援,且没有向玄丹城及早送信,差点就导致汾南失守。”花骁肃然说道。
这卫澜可是神道国的之国舅,就算他犯下这样的大错,也该由道灵君亲自处置,而不是花骁私下对其动用私刑。
“又是这个不争气的!”道灵君一听到花骁这么说,顿时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对花骁说道:“既然大将军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就立刻依照神道国律法处置,寡人这次决不轻饶他!”
在道灵君眼里神道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而这个卫澜竟然因为个人的那点蝇头小利,串通别国,残害同胞,罪无可恕!
“君上,实不相瞒,末将曾将卫澜扣押在汾西城,但是在与原阳义军作战之时,君夫人就把卫澜给带走了,目前末将也不知道卫澜的所在。”花骁拱手,如实说道。
道灵君脸色越发的低沉了,肃然道:“大将军尽管去准备发兵即可,这件事由寡人处理。”
“那君上要不要见一下末将带来的证人?”花骁继续说道。
“让虎纹军安排那证人上殿吧,寡人要朝堂公审此事,如果事情属实,寡人必将其推到午门外斩首示众。”道灵君冷声说道。
对于卫澜等一些卫家人,道灵君早就觉得他们如同跳梁小丑一样碍眼,其他人还好,也算是安分守己,尤其是卫澜最让人生厌。
看到道灵君已经如此表态了,花骁便拱手请辞,要准备去玄丹大营召集军队讨伐原阳城。
出了玄丹宫,花骁给虎纹军交代了一下,让他们明天早朝的时候提前把陆治和杨远带到玄丹殿外候着。
随后,花骁便只身一人骑马去玄丹大营了,趁宋柏还没有走,赶紧把出兵事宜告诉他,让他准备好出兵的事再处理别的。
到了玄丹大营,宋柏听到又要打仗了,不禁眉头一皱,面露难色,苦声道:“果然如大将军之前所言,其他八国不灭,老百姓永远没法太平啊。”
“别光顾着感叹了,快些去准备吧,给我调集六万人即可,汾南、野关还是可以再出一点兵马的,到时候应该能勉勉强强的凑个十万人。”花骁淡然说道。
此一战只是报仇,并不是为了攻城夺地,要让神道国的百姓们明白,神道国会让残害神道同胞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百姓的安全感比什么都重要!
正在花骁和宋柏忙着调集兵马以及攻城器具的时候,东阳国方面也没有闲着,徐坤退了相位,文策这颗新星冉冉升起,出任东阳国相国之位。
据说这时年前的时候,文策与徐坤在东阳君面前做赌,说是只要文策解决了原阳义军的难题,就可以把徐坤取而代之。
现在原阳义军确实已经被文策以借刀杀人之计解决了,而且还重新为东阳国取得了人心,东阳君为此击节赞叹,择日便撤去徐坤之相位,封文策为信任相国。
九国时期早期的第五位名士策君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当然,策君之名是后期列国国君称王之后才有的封号。
五位名士分别是:恶首花骁、病智囊梅轩、利舌南宫乾、商小敬和策君文策。
五人是齐名的存在,但也是两极分化,花骁和商小敬作为神道国的将相,一个被定义为无义之将,一个则被定为眼科暴政之相,被天下人视作异类。
而其他四人则正好相反,留下的尽是伐暴之美名,为后人传唱,此间尽是后话,暂且不提。
花骁大致的与宋柏说了一些要准备的,便动身离开了,回家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