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管用，袁明水接着停住了声音，但还是抽泣着。
“和姐姐说说那人什么样吧？”江凝竹笑眯眯地看着袁明水。
“小竹！”余晓荷立马叫住江凝竹，她怕这小姑娘一回忆就又哭了。
“我，我也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子......”袁明水小声哽咽道，“那人穿着个黑袍子，头上还有帽子......”
“有武器吗？”白慕山问道。
“武......”袁明水突然顿了顿，“武器我，我没看清......”
“没看清？”白慕山微微皱眉，刚刚袁明水停顿的时候眼中明显闪烁了一下。
“有明显的特征吗？”江凝竹无奈道。
“嗯......他身上的气息很奇怪......我很害怕......二叔说......那是杀人杀多了才有的......但是不是杀气。”袁明水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是杀气？我记得师父说过这个，叫什么来着......”余晓荷说道。
“戾气。”白慕山瞥了江凝竹一眼，冷声道。
江凝竹一顿，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