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在家闲来无事,整日逗弄念生,念生还乐得其中。
“你和齐磊,靠谱吗?”吃饭时秦生问。
秦希吃了两口,“哥,我就这么多余吗,非得让我嫁出去不成?”
念生委屈巴巴地哭了,“姑姑,姑姑不嫁人,姑姑要疼念生。”
秦希撅着嘴,抱过念生,“念生乖,姑姑在呢,姑姑不嫁人,你爸爸骗你的。”
凌叶叶差点喷了,“行了秦生,赶紧吃饭吧。”
回到出租屋里,秦希看着飞飞,“臭飞飞,你吃饱了吗?想不想出去溜溜?”
秦希拽着胖飞飞下楼溜达,不巧,下起了小雨,正值夏季,秦希淋着小雨,找了找背包,拿出飞飞的小雨衣,“祖宗,穿好衣服,铲屎官为你服务的可好?”为了飞飞不弄得全身脏兮兮,秦希也只好这样。
奈何自己只能淋雨,好在是小雨,无妨。
到了一家老店吃了些东西,好在秦希常来,认识老板娘,才可带着飞飞进去,秦希摸了摸飞飞的脑袋,将手里的吃了给了飞飞,“你这头猪,以后叫你飞猪算了,肥的我都抱不动。”
飞飞摇着尾巴。
吃完饭,老板娘递给秦希一把伞,“姑娘,外面下大了,这伞你空了送过来就行。”
“谢谢老板娘。我明天送过来。”秦希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只好拿着伞。
牵着飞飞,沿着来路,一直往回走。
秦希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微卷的发,有些性感,旁人不禁回头看她。
没有戴眼镜,看着所有的事物都是模糊的,竟有种意境美。
公交车来时,溅在秦希身上了一些泥水,秦希看着裙子,算了,回家再洗吧。
飞飞突然开始吠叫,“怎么了?”秦希看着飞飞。
抬头的一瞬间,那熟悉的背影在她前方,秦希拼了命的追上去,伞一瞬间被风吹走,秦希追上,拉住前面人的胳膊,“韩风。”
“你好,有事吗?”男生转身一脸疑惑地看着秦希。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对不起。”秦希转身,捡起伞,却没有看到飞飞,“飞飞,飞飞。”
秦希慌了,“飞飞。”大街小巷,秦希疯狂地寻找,倾盆大雨,她站在雨里,无力感,落寞感,还有急迫,“飞飞,你回来好吗?”
秦希蹲在墙角,头发全湿,裙子湿了了透,好想听到飞飞的声音,秦希立马起身,左顾右盼,四处寻找,终于在一条偏僻的小街上看到被拴在路边石头上的飞飞,“跑哪去了?想吓死我?”
飞飞摇着尾巴。
秦希抱着飞飞,“我们回家吧。”
秦希解开飞飞的绳子,是谁把它拴在了这里。
飞飞跟在秦希身后,秦希转身费力地抱着飞飞,不想再丢下一次。
到家,秦希坐在地毯上,开了一瓶红酒,慢慢地喝了起来,脸微红,摸了摸飞飞,“你说他还好吗?”
飞飞蹭着秦希的手,“飞飞。”
秦希扶着桌子起来,换掉裙子,有些醉了,扔进洗衣机里。
躺在床上,“我堂堂一黄花闺女,竟忘不了一个男人,当真可笑,哈哈哈。”
“韩风,你还好吗?结婚了吗?生子了吗?你若结婚,我当真想去抢婚,可我又想你能幸福,你,你若爱她,我便放手。”秦希自顾自地说着,趁着醉意,打了最熟悉的电话。
对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秦希翻身时,直接倒地,手腕剧痛,起身继续躺在床上,刚才那一下,她的腰椎又被牵扯到,秦希揉了揉腰,趁着醉意,彻底睡着。
早晨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腰更痛,走下床,习惯性地光着脚,脚下的什么东西硌住秦希的脚。
秦希抬起脚的那瞬间,心彻底碎了,铃兰手链断了,铃兰花碎了。
秦希捡起手链,放在手心,连个念想都不想留给我,果真狠心。
秦希拿着手链,换了衣服,没有洗漱,急忙出门,开着自己最近买的车,走到银饰街。
“您好,这个能修吗?”秦希慌张地问。
“这手链可以修,这上面的花怕是修不了,不知用的什么材料,所以我们修复不了。”
“谢谢。”
秦希走出店里,挨家店询问,竟没有一家店能修复。秦希失落,但又无可奈何。
手心里握着手链,坐在车上,你终究连手链都不留给我吗
算了,既然修不好,那我便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总能找到做手链的地方。
走到银饰街的最里面,有一家很小的店面,装修很精致。
“婆婆这里可以做手链吗?”秦希问道。
“当然可以。”婆婆说。
“那我自己做可以吗?”秦希还是想试试能不能靠自己修复。
“做什么样的?”婆婆问。
“铃兰。”
婆婆停了一会手上的功夫,“铃兰?倒不如婆婆我来帮你做吧,我对铃兰颇有些研究,前两年有个年轻人,来我这里做过铃兰的戒指,我看看你的手链。”
秦希递过去,婆婆戴上老花镜,“姑娘这手链有多少年了?”
“八年了。”
“姑娘可是韩太太?”婆婆问。
秦希勉强一笑,“不是,我叫秦希。”
“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姑娘当真不是韩太太?”婆婆看向秦希。
秦希摇摇头。
婆婆叹了口气,“你是秦希是吧?希望的希?”
“嗯。”
婆婆看了看手链,擦了擦老花镜,开始修复,“不如我给姑娘讲个故事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