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抱着秦希,整个人都在颤抖,秦希还在昏迷状态中,韩风抱着秦希走出那间屋子,在其他人的目光中,将秦希抱到救护车上。
屋内一片狼藉,警察进来将作案人拷住,黑衣人摘下口罩,从警察手中夺过手铐拷上,“你们这些警察真是垃圾。”
白如卿在现场看着黑衣人,“你和凶犯什么关系?”
“要杀他的关系,弄死他。”男人眼底全是狠戾,这人正是与韩风过招的男人。
作案人看着黑衣人,“你觉得你妹妹会怎样?”
黑衣人突然冲过去,一脚踹在他脸上,“她若有事,你必下地狱。”
白如卿挥手示意,“带走。”
婚礼现场一片凌乱,凶犯带出来时,一位女人奔跑出来,后面跟着一位七八岁的女孩,“老公,老公,不可能,别走。”
白如卿看着女人跑过来,“拦住。”
几名警员拦住女人。
女人哭得直不起身“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冤枉好人。”
白如卿走上前,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夫人,您丈夫涉嫌杀人,连环强*案,绑架,多起案件。”
“假的,是假的,不可能。”女人坐在地上,不敢相信,“他对我那么好,对这个家这么负责,不可能,不可能。”
白如卿不语,她对这个男人只有痛恨,看着面前的女孩,未有表情,径直离去。
韩风坐在救护车上,陪着秦希,紧紧攥着她的手。
急救人员看着韩风,“不用着急,她没受伤,只是吸入**,昏迷,几个时辰过后就醒了。”
韩风看着秦希的面孔,“嗯。”,满脸的担忧,他怕,他怕她会再次陷入自己的世界,不肯面对他人。
婚礼现场混乱,新娘拽下头纱,“这婚我不结了。”
“女儿冷静点。”一位中年男人说。
“冷静?爸,冷静什么,一家杀人犯,结什么婚,我以后怎么过,脸都丢没了。”新娘脱下高跟鞋,提着鞋走出酒店,拿着车钥匙,驱车而去。
婚礼现场的宾客议论纷纷,“这一家也没什么好人。”
“没结成,还是好事呢,省的祸害人家闺女。”
“没成想还能有这样的人。”
“他舅家这样,他家能好到哪里去。”
宾客散了。
赵明飞靠在桌子上,拿起一杯酒咽下肚,没结成他无感,只是亏欠了秦希,对不起秦生。
赵妈坐在凳子上哭哭啼啼,“儿子啊,妈对不起你,你舅怎么是这个混账样,害了你啊。”
赵明飞拍拍赵妈的背,“妈,我去医院看看秦希。”,说完便走了。
刚出酒店门看到秦生,“秦生,对不起。”,赵明飞深鞠一躬。
“不用对我说,我没有受伤害,只是我妹妹,我希望你能用你心理学的知识去帮她,就算替那人赎罪。”秦生掐灭手里的烟。
赵明飞一时无话,只说“对不起。”
秦生扔掉手里的烟,“明飞,你是你。”,说完秦生骑车远走。
赵明飞驾车去了医院,一直询问,终于找到秦希的病房,作为心理医生的他,此刻却没有了高的心理素质,他竟没有勇气看到秦希,曾经那个像受惊的小兔子的女孩,受的伤竟是他亲人带来的,对她伤害那么大,如今她终于要走出来了,却又受到伤害。
赵明飞还是推开了门,韩风看向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赵明飞轻轻走进去,在病房里坐了一个多时辰,等着秦希醒来。
秦希醒来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转头看向韩风,突然感觉嗓子冒火,干咳两声。
韩风立马站起来,“醒了?”
秦希想发声,却发现说不了话,又干咳两声,只能发出啊呜的声音,无奈只好点头。
赵明飞走近秦希脸前,“希希,明飞哥对不起你。”
秦希转过头,不想看见。
“希希,能原谅明飞哥吗?”赵明飞小声说。
秦希愣了很久,点点头,不语,摸着手上的手链,“我想静一静。”
赵明飞没再说话,悄悄退出房间。
秦希想要起身,浑身无力,韩风扶着秦希,“怎么了?”
秦希撑着床坐起来,“想走走。”
正值下午,韩风扶着秦希下床,“想看日落吗?”
“好。”
两个人走到阳台,韩风搬过唯一一把凳子把秦希扶着坐在上面,韩风蹲坐在她身边。
太阳由明亮渐渐到暗红,天边的彩霞渲染开来,日落映红了半边天,然后慢慢降落到水平线位置,“小时候经常和奶奶一起看日出。”
“以后我陪你。”韩风攥住秦希的手。
秦希从胸口掏出一个吊坠,坠子正是祖母留下的戒指,秦希从脖子上摘下来,拿在手里,举起来,翡翠颜色在夕阳的映射下,美的让人心动。“韩风,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韩风紧紧攥着秦希的手,起身弯腰,嘴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所有的言语都化在行动中,他对她的爱从来不是张扬的。
直到太阳下山,韩风站起身,腿麻木,“希希,想看日出吗?”
“嗯。”,秦希趁着日落的余晖看向韩风,他微卷的发,在风中凌乱,抬头看着这个高高的男孩,像一个发光体。
“后天去?”,韩风问。
“好。”只要有你,到哪都好。
……
白如卿坐在审讯室审问,黑衣人招供,“别费口舌,我说了,找到我妹妹,我什么都说,现在她连影都没有。”
白如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