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高大男人低头看了一会儿手上的信封,然后抬起眼睛看向他。
“是的,先生。我是拜里·克里夫特。”
“一位名叫塞芮蒂的女士托我将这封信送给你。”
高大的男人抬起头,走到拜里面前,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了他。信封没有被拆开的痕迹,上面的封腊依旧完好。
“我想你应该知道塞芮蒂女士?”
“她已经去世十几年了,先生。”拜里接过信,上面那歪歪扭扭的字体和封腊勾起了他脑海中久远的记忆。
“是嘛?可惜了。”
“您说这很可惜,但您好像又很高兴。”
“因为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不能理解。”
“没关系,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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