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对灵界一无所知亦不存在任何感情，如果不是问奈何出现，如果不是真的拥有一身超能力，见过并经历过许多超自然事物，江九歌二人哪会相信有六界的存在？
可是如果因这一身变态超能力而要她们从人间消失，去完成什么从未见过的灵主契约书，这也太不现实了，她们哪里知道自己啥时候签过什么契约书？一切都好像是命运故意安排上的，没有人问她们愿不愿意，莫名其妙的就背了一身稀奇古怪的契约，这跟某些无良第三方诈骗公司打电话来问你还贷款一样堵心。
就算前世的灵魂真的曾签下过什么契约，可入了轮回后，她们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灵魂被洗涤得干干净净空空荡荡，哪里还能记住契约这玩意？
所以说这一切莫名其妙都是有心人强加之于身的也不是不可以。
“老朽明白。”问奈何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种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不是吗？他也希望灵主二人能尽快离开人界，没准还能救自家凤仪一命，可眼下好像不现实了，他还是那句话，绝不夺人生魂，亦没有万不得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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