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不知过了多久,从昏睡中醒来的江离就看到一张甜甜的笑脸。
那小小的酒窝就像棒棒糖一样香甜,那稚嫩的唇红想必也是甜的。
小姑娘被江离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江离的目光比高原上的饿狼还要有压力,不知不觉的低下了头。
茫然四顾,这是一个牧民常用的帐篷,记忆也逐渐清晰。
“是你救了我?”
我发现的你然后哥哥带你回来。
“谢谢,我叫江离,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小姑娘起身提着裙摆转了一圈,笑道:“我叫卓玛,我哥哥叫尼玛。”
“……好名字。”江离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客人醒啦!”帘帐拉起,走进来一个与声音无二的爽朗青年。
“哥哥,他叫江离哩。”
“江离你好,我叫尼玛。”
“你好,你好。”江离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不太尬。
“小妹,我要跟格桑叔去到布拖丹赶集,家里…”
虽说尼玛热情好客,但留卓玛一个人在家,家里还有个陌生男子总有点不放心。
“哥哥,你就放心去吧,家里交给我,保准一只羊都跑不掉。”
“那好吧。”
尼玛怎么看都觉得白净帅气的江离不像个坏人,也没有多说,简单的告别后就离开了。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
站着空旷的草地上,江离第一次体会到了城市里不具备的人与自然和谐的大满足。
视线中最可爱的当属骑在小红马上奔驰的可爱身影。
刚成年,小学毕业,天真烂漫抑或是轻音体柔…
江离试着偏转自己的视线,他怕自己做出什么无耻的事,他虽然有底线,但人品却不咋滴,能不能守住底线他自己也不确定。
吁!
“江离哥,你在看什么呢?”
江离指着远处宛如挂在天空上的巨大白绳:“看那条绳子。”
“绳子?江离哥哥,哪里有绳子?我怎么看不到?教我看看好不好?”
卓玛完全是小孩心性,说着说着就翻身下马抱着江离的胳膊摇晃起来。
卓玛这一说,江离好像懂了,那白绳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但那到底是什么呢?
“没,可能是我看错了。”
“这样啊,江离哥,那我跳舞给你看好吗?”
“好。”
“嘻嘻,你真好。”
话音刚落,卓玛就松开了江离的手臂,转着圈圈到了江离的面前,彩色的罗裙像旋转起来的纸伞,她的嘴角笑靥如花,甜美宁静。
她就像个精灵一样,时不时的骑马奔跑,翩翩起舞,偶尔也会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绽放的鲜花,但她从来不动手去摘。
她的脸上总挂着笑,相处久了,江离也很是好奇一个人怎么能时刻都开心着呢?
“卓玛,为什么你每天都那么开心呢?”
“江离哥,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你说是开心的过一天好呢,还是不开心的过一天好呢?”
江离也跟着笑了,随即又有些不舍:“我要走了。”
不知不觉,江离已经在这呆了好几天了,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仿佛心灵都被广阔的天地和善良的姑娘过滤了一遍。
但这里虽好,却不是一个习惯了灯红酒绿的人能长期呆住的。
当然,在走之前,江离还有件事想要去做。
看着抿着红唇,第一次见她露出了难过的神色的姑娘,江离道:“卓玛,你的小红马能借我一下吗?”
“当然可以。”
“谢谢。”
江离拿起准备好的行囊,骑着小红马,飞速的往白绳所在冲去。
既然要回盛京,有些东西就必不可少。
只是半天,他就走完了原先三天的路程回到了白绳那。
几天的时间过去,白绳居然给他一种心悸的感觉,那一条条细小的白绳就好像一条条择人而噬的毒蛇,那绳头上的像针一样的细细锐物就是毒蛇的毒牙。
“此地不宜久留。”
觉得不安的江离迅速翻身下马,走进那天祭坛砸出的深坑里。
没有错,江离此行的目的就是装些祭坛的碎片回去忽悠那傻白甜拿到那100万奖金,至于宝藏的收益他还不稀罕。
“可怜了我那70万。”
江离因为出发点就是准备从傻白甜那忽悠来投资然后卷钱潇洒的,自然开的是小号,就连银行卡也是用的不记名账号,安全方便,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安全了,卡丢了江离本人都没办法从银行里拿回剩下的钱,他只有自认倒霉。
想到身份证补办,房租等一大波费用要身无分文的他解决,绞尽脑汁的江离终于想出了这一招。
祭坛居然是驱使真龙拉动的,那祭坛的材料能是一般的东西吗?祭坛的碎片充当宝藏是再好不过了。
碎片太多,江离跳了七个比较平整光滑的碎片后就准备离开。
临行前,他回首看了眼给他心悸之感的白绳,这一看看的他心惊胆战。
只见一跟白绳突然断了一截,尖头练着绳身直直的朝他飞射而来。
江离想也没多想就朝一边扑倒在地。
侧身望去,一只受惊的不知名小虫在他身边飞了起来,正好撞到了飞射而来的白绳,只见黑色小虫继续向上飞,同时白绳透体而过,但白绳的尖头却刺着一只白色的小虫,形状与那黑色小虫一般无二。
发现这点的江离立马看向了黑色小虫,却发现,黑色小虫像是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