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瘦使拉!”
这下,属下们都明白了,纷纷拔出刀剑,一边呐喊,一边朝着场地中间的弗雷德一拥而上。
弗雷德收起了金砖,戴上一副银色的手套,这副手套是他当初在天界时,剥龙鳞用的,具备三界顶级的防割伤能力,戴上它,任何人都能做到百分百空手接白刃。
眼看着弗雷德拳打脚踢,三下五除二就干翻了十来个士卒,更多的士卒选择了围而不打的观望,毕竟,连他们的统帅都被秒杀了,他们谁也不想体会被一拳打上天的滋味。
弗雷德才打了几拳,这些看似生猛彪悍的士卒就全都作鸟兽散,别说是追上去,就算用眼神瞟一眼,他们都被吓得倒退好几步,弗雷德当即无奈的摇摇头,这些家伙明显是被硬拉来凑数的,还打个屁啊。
想到这儿,弗雷德转身朝地上哀嚎的弗兰肯斯坦走去,他一把揪起对方的头发,看着他惊恐的脸说道:“喂,你不是说要教教我里家规矩吗?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里内果冷着,果文里瞎胡贵晃或里了!”(你给我等着,我们里家不会放过你的!)
弗雷德朝他点点头,学着他的语气说道:“劳劳,果冷着,果冷着里文里瞎瘦使果。”一边说,一边揪着弗兰肯斯坦的头发,拖着他朝城堡走去。
周围的士卒们惊慌的相互打量着,“这小子就是传说中流放到咱们这儿的弗雷德里希.王尔德?这货也太彪悍了吧!才第一天来就闯祸,先一脚把八字胡提成残疾、然后又灭了里德.洛克和他手下十几个兄弟,当着铁甲军团的面把里尔少爷打成这样,他想干嘛?不会真像他说的那样,打算造反吧?”
“他造不造反关老子屁事,反正不管谁当家我都只是个小卒子。”
“可是,难道咱们就看着他凌虐里尔少爷,不去阻止吗?”
“阻止?你想怎么阻止?”
弗兰肯斯坦被弗雷德揪着头发在地上拖行,铁甲军团在他面前步步后退,眼看着就要到城堡门口,终于有士卒忍不住问道:“住手!你想把里尔少爷拖到哪去?”
弗雷德挠挠头发,尴尬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来这里,也不认得路,谁知道这里管事的在哪,就是刚才有人告诉我的那个里尔老爷,他就是这里的最高领导吧?”一边说,一边踢了弗兰肯斯坦一脚,“喂,那是你爹,还是你爷爷?”
“果结结!果结结胡贵晃或里了!”
弗雷德看了看他的样子,真凄惨啊,都被打成这样了,城堡里居然没什么反应,难道这小子是私生子,他家里巴不得借刀杀人,让自己干掉他?
想到这儿,弗雷德又踢了踢弗兰肯斯坦的脸,“喂,你爷爷和你爹,怎么不管你了?难不成你不是亲生的?”
“里术狗!里来胡志新称了!果顾金胡蔡,户难表拉里!”(你住口,你才不是亲生的,我父亲不在,不然秒杀你!)
“哦哦,原来你爹不在,真是可惜了,一起动手多省事,那你爷爷呢?”
弗兰肯斯坦没有回答,弗雷德皱着眉踢了他两脚,低头一看原来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叹了口气,将他丢在地上,目光在四周的士卒里扫了一圈,本想找出一个凶神恶煞的揍一顿出出气,结果发现一个个的越看越像良民,两百多人里面,没有一个像土匪。
这是怎么回事?
随手揪过一个士卒,不理会对方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弗雷德问他:“我问,你答,回答的慢了或者回答的我不满意,就生吞了你,信不信?”
对方摇摇头,弗雷德噗嗤一笑,“这不得了,你既然知道我不吃人,你怕个啥?说!你们口中的里尔老爷在哪?”
士卒的眼珠一顿乱转,弗雷德皱了皱眉,手上的劲道不由得重了几分,士卒立刻连连告饶,“疼疼疼!我说,我说,里尔老爷平时都是他城堡深处的书房里,外人是见不到的。”
“我是主人,不是外人,去,告诉他出来见我!”
“这个,这个,没这个规矩啊。。。”
“从现在开始,这儿的规矩我说了算,我让你去,你就去,听不懂话吗?”
“这个,大人、”
“叫我主人,或者弗雷德少爷!”
“是,是,弗雷德少爷,这个,按照规矩,除非是发生天大的事情,不然我们是没有资格进入城堡深处的。”
“哼,什么才算是天大的事情,如果我把弗兰肯斯坦干掉算不算?”
弗雷德一边说,一边回到了弗兰肯斯坦旁边,手中光芒一闪,一把斧子凭空出现,眼看就要劈下去,城堡的门口突然出现一群人,当中的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大吼一声:“住手!”
弗雷德嘿嘿一笑,心道“总算出来人了。”把目光转向对方,才以打量,心头就是一震,这个人和父亲简直有六分想象,尤其是那眉宇间的轮廓,更是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这是什么情况?
中年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大步流星的朝弗雷德走了过来,看到弗兰肯斯坦伤成那样,顿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瞪了一眼四周的士卒,怒道:“都愣着干什么?想让里尔少爷死吗?快送去救治!”
士卒们充满畏惧的看了弗雷德一眼,弗雷德却没工夫理会旁人,他近距离的打量这位中年人,越看越觉得眼熟,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