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忽然冷笑一声,“只是当真如此吗?非也……”
嗯?
赢战和曹彦不约而同的看向林牧,后者轻笑开口,“不用太久,少则两三年、多则五六年,吾定能带领晋国重回晋武帝时代的国力,十年之后晋国将再是天下第一强国。”
林牧很清楚,这三六年是晋国崛起的千载难逢之礼遇,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可以趁机图强崛起的机会,因为他从天上星空布局就已经算出,就在这三到六年之间,天下诸国必有大动作,其源头就是秦国,搅动这天下大势,到时候便是晋国能够拜托棋子而成为棋手的机会。
晋国一旦恢复武帝时期的领土便可以迅速恢复国力,并不需要逐渐消化,因此所需要的时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相比。
紧接着的一句话更是让曹彦震惊,使赢战振奋不已的话,只见林牧自信而豪言万丈的道:“回国便是王,十年便可称皇、征伐天下,二十年之后吾欲图天下霸业!……”
“我主壮志凌云,欲争天下图霸业……”曹彦一介商人听闻林牧此言励志话语无不震撼之至,有主如此雄心壮志,霸业若成,追随者何愁不名垂青史,后世无限风光。
曹彦不知该何以言表,激动则有,惶恐亦是,犹若患得患失,深怕一切只是黄粱一梦。
“此城何地?”林牧等人一众入城,问向曹彦道。
“回殿下,此城便是襄陵。”
“这就是襄陵?”林牧忽然微楞,当下心中默默推测了一下。
即位数年的越皇不甘寂寞,不出意外就这几年就会挥军北上攻梁,到时候这里位于梁国边境,恐怕大战就在此地爆发了吧!不知到时候梁国何以拒敌,恐怕此城也要血流千里。
“可惜了!”林牧轻叹气一声,此时此刻城内一片和谐,庶人安居乐业,但要不了多久越军兵临城下,这里也免不了又要遭受屠戮。
就在此时,一支身披甲胄头戴缨盔的梁国军士浩浩荡荡的开入襄陵,林牧看到这一幕有些惊疑不定,旋即令曹彦派人去打探一下消息,不一会儿,曹彦便来到林牧身旁回复道:“禀殿下,方才我属下去打探城内消息唯闻市井之人传言,越国要将梁国质子送回梁地,不日将临至襄陵,满城都在议论此事。”
“护送梁国质子回国?”林牧眼眸微微一凝,恐怕这越皇是打着护送梁国质子的幌子来攻伐梁国吧!越国可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会那么好意。
恐怕越国的大军也离襄陵不远,这襄陵城即将成为战场,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迅速修整,今日出城,越快越好!”林牧旋即看向曹彦,毫不犹豫的说道,他可不想陷在着襄陵。
这么着急?曹彦微楞,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出完反对,林炎并未解释,这士气正盛的越军正要来狠狠敲打一番梁国之事,曹彦不知真相便吧原因归为主上是心中急迫的想要回过复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哪里会知道襄陵就要成为刀兵相交的是非之地。
林牧估摸着天水会盟应该要失败了,当然这是相对于秦国而言,蔡襄或许已经离开汉国在返秦的路上,指不定已经回到了秦国都城。
越国即将伐梁,这两国一交恶,便给了秦国出兵梁国的机会,还能借此机会交好越国,让姜国君主坐立不安。
想到这里林牧有些兴奋,此次越国必然大胜梁国,秦国又趁机发兵,进一步让一蹶不振的梁国奄奄一息,已经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此番回国正好趁着梁国最虚弱的时候咬上一口,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绝不能错失良机。
来到襄陵不久便仓促修整离去,刚刚进入梁国都城,越军攻伐梁国的消息就传回了梁都,一时间梁国朝堂震动,梁国不得不仓促应战。
近几年梁国四处征伐皆以失败而告终,国力衰竭,此次越国攻梁,梁国仓促应战,失败也只是时间罢了。
梁国南境已有乱象,不过这梁都却是没有战火纷飞。
林牧这一批人马来到梁都,距离首阳的路程比从襄陵赶至梁都的路程稍短,曹彦以为很快就会启程,没想到林牧要在这里修整三日才再度启程。
“吾弟,随我出去走走。”林牧带着赢战离开馆驿,一路上轻松惬意的欣赏着这座城池,梁国在梁都定都已经有两百年,这座城池可是有着悠久的历史,在其上述数和朝代都定都于此地。
要在梁都停留三日,便是要好好的领略一番当今中原,也是天下的文化中心。
这个时代里,人才辈出,而这个时代一系列人才大都出自梁国,例如曾经跟随晋武帝征战天下的大将大都出自梁地,谋士更是面向天下而事。
梁国能够在中原称霸,其中要原因并不全是因为人才辈出,一方面强大的军事,另外一方面就是梁国学派众多,使梁国成为天下的文化中心的缘故。
因此,梁国才会出现一批批不世的王佐之才,治世能臣,这才是强国的根本原因。
“雀楼?”林牧看着眼前这座风雅古楼的牌匾,时不时的就有士子装扮的人出入,天下分裂,诸子百家并起,争鸣天下,士子便是这个时代的精英阶层。
林牧和赢战一前一后进入雀楼之内,环视一周,热闹非凡,礼乐相伴,对弈者有之,对论者有之,议论天下时政者应有尽有,才子士子汇聚的人杰地灵之地啊!
虽然热闹,但是林牧却感到一丝寂寥,因为雀楼格局太大,此刻人虽然依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