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看来还是我离开太久了,她竟然都把我当陌生人了。”
……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荀悠终于听到外面有了动静。
诸长钦开门送柳秉出去,对方却站在原地踌躇不前。
“徽元,怎么了?”
柳秉犹豫的张开嘴。
“曜成,今日我来这里的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诸长钦了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你放心,我嘴巴多牢靠你还不知道?”
“那就好。”
柳秉放下心来,与诸长钦并肩往外走,没走两步,他又停下了。眉头紧锁的望着诸长钦,喉结滚动,似乎在纠结该不该说出来。
诸长钦见他愁容满面的样子,觉得好笑,不自觉笑出声:
“你这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可不像往常行事果断的你,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难不成是我拜托你的那件事有了阻碍?”
想到自己可能猜测准确,诸长钦也皱起了眉头。
“哈,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托我找的那几样东西中有两样有些困难。”柳秉赶紧安慰他道。
“什么困难?”
诸长钦焦急的追问。
“先说那杔竺草吧,只长在上疆古荒岭一带,而那恰巧是上疆越氏家族的陵墓园,进不了啊!这越氏家族何许人也,东黄大能们不是出身越家,就是与越家沾亲带故;它跟我们就好比大象和蚂蚁,高攀不上,更别说进人家陵墓园采杔竺草了,就连国主亲自去求也未必得进。
还有那傀儡人偶更是没戏,与你家妹既要八字匹配,还要精魄能相融,天底下哪找得到这样的活死人,除非她是那传说中的尸魃,无三魂六魄,却能行走在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