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易叶回头看了一眼。
“走吧,我得收回我以前说的一些话了。”
趁着夜色,二人藏在阴影之中,向村长的房间摸去。
克雷斯娴熟地潜入村长的房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精准地击打村长的颈部,令他暂时昏睡过去。配合易叶,把这村长搬到了南部的森林。
克雷斯生起一把小火,把村长绑在树上。易叶重重地一脚踢在这老头身上。老头干呕了一下醒过来,不停地咳嗽。
易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直接把匕首放在老头的颈部,易叶没有开玩笑,匕首尖端已经刺破了皮肤表层,流下几滴鲜血。
“这这……易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老头瞪圆了眼睛,惊恐地望着易叶。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我问你,是不是你把强盗引到我的地盘?”
“有话好说,好说,我什么都说,还请放下你的武器。”
“的确,是我的错,对不起,易先生,是我把强盗引过去的。”那老头叫苦连天。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啊,那伙强盗找上门来,我们没有还手之力,只好,只好……”那老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知道我们所在的除了你还有谁?”易叶继续逼问。
“还有,还有就是我手下的干部。易先生啊,我什么都说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干部,具体几个人?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易叶毫不留情,卯足了劲。
“十个人,十个人!”老头的眼泪流到脸颊。
“我什么都说了,这下可以放过我了吗?老头收起了哭丧的脸。
易叶转过身去背对他。
“克雷斯。”
“是。”
就在这老头以为他得救时,他感到一阵刺痛,却找不到痛源。
“我要听的是真话。再说废话我就再下你一根手指。”易叶转回来。
易叶斩了这村长的一根指头,但比起耿疤来,九牛一毛而已。
这老头似乎感受到了易叶的威严。
“是是……对不起我欺骗了你们。”老头忍着剧痛回答易叶的话。
“我们村子多年遭受匪患,我顶不住压力,我,我只好与那强盗合作……”
“合作,呵,说得好听,你**干的那些事我可听说了,有哪一件是人事?把有夫之妇献给强盗,为强盗修筑巢穴,通风报信,企图置我们于死地,哪一项不足矣让我砍下你的狗头?”易叶火冒三丈。
那老头没有话说,只顾哭泣。
“算了,今天就这样,天快亮了。”易叶对克雷斯说道。
那老头再次被击昏,易叶为他暂时止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