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多人都看向自己这边,杨文冬心中不免有些苦涩,他又何尝不知道场中站着的那位少年乃是他二姐的儿子,他内心深处是非常想帮忙的,毕竟自己的外甥被人欺负,他这个做舅舅的应当力挺才对,可是想到临行前族长的嘱托,让他不仅有些犹豫不决!
来时前,族长单独把他叫了过去,嘱咐道:“兰台这孩子的事情你也应该听说了吧,按理来说,咱们做舅舅的应该帮帮他才对,可是赤家放了狠话,谁若敢出手阻拦他们报仇,他们就会不惜一切代价联合其它势力发动世家战争!”
杨文冬大惊失色道:“他赤家莫非是疯了不成,发动世家战争,这是想要天下彻底大乱吗?”
杨家族长道:“所以说,这次你若碰到兰台,视情况而定吧,最好看看独孤家族他们自己人的意思,如果连他们自己人都不出手的话,我们也只好做壁上观了!”
杨文冬大急:“可是二姐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若是如此无情的话,她会寒心的。”
杨家族长颇为无奈的道:“哎!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我不能拿整个家族,甚至是天下大势开玩笑啊,一切就以大局为重吧。”
…
想到族长的话,杨文冬只好给了独孤兰台一个歉意的笑容。
这个笑容不仅独孤兰台一方的人看到了,场中几乎所有人均看到。
因为大家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杨家这边。
“哈哈哈哈!独孤小儿,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最亲最亲的两个家族都放弃你了,你还有什么好等待的,干脆束手就擒吧!”
赤大长老巴不得会是这个结果,当一看到杨文冬的表情后,心里那个高兴啊,自然免不了对独孤兰台又是一番挖苦和讽刺。
独孤兰台并没有生气,而是慢悠悠的说道:“赤大长老高兴的未免也太早了吧,我舅舅何时说过不帮我了?你们谁听到他说过这句话了?”
赤家人,包括现场所有围观者们均是一愣,心中道:“这还用说,人家刚才那表情就已经很清楚,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还用得着人家说吗?”
大家都用一副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独孤兰台,暗道:“莫非看到自己最亲的两家人放弃了他,然后此子心神崩溃,说起胡话来了不成?”
杨文冬本人也是一脸不解的样子,他虽然明说,但刚才的表情已经表示的很清楚了,他不打算插手此事,可兰台说的啥意思?
“兰台莫非真的精神崩溃了吗?哎!兰台,希望你不要怪舅舅,舅舅也是没有办法。”杨文冬心里面说道。
不少围观者们也是不住的摇头,不住的叹息,叹息一个绝世天才般的少年就这样彻底奔溃了。
玉海棠自语道:“这些傻瓜,像这样天才,一般心志都非常坚定,怎么会这样轻松的就奔溃呢!嘻嘻,我感觉他又在憋着什么坏呢。”
只有了解独孤兰台的人才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就心神奔溃的人。
比如诸葛启航,又比如宇文重海,这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得意的笑容!
以二人对眼前这位变态的了解,这点儿微不足道的打击怎么能够使他奔溃?
等着吧,估计这家伙又憋着什么坏主意,他二人只等赤家再次被打脸的情景,想想就觉得刺激不已。
赤大长老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的看着独孤兰台,说道:“小子,你莫不是一时受到的打击太大,得了失心疯了吧,这么简单的意思还看不明白吗?人家那是不想伤你伤的太深才不愿意明说的,哈哈哈!”
一时间,所有赤家的人均哈哈大笑,似乎忘了之前被打脸的事情。
独孤兰台嘴角一撇,习惯性的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看到他这个标准性动作,诸葛启航和宇文重海又不仅相视一笑,心中暗道:“嘿嘿,赤家这会又要被打脸了。”
独孤兰台平静的说道:“赤大长老,要不我们不妨就打个赌如何?”
赤大长老一愣,随即道:“打赌?赌什么?你莫不是认为杨家会回心转意,今天一定会帮你不成?你不会是真的傻了吧?”
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嘲笑声。
但独孤兰台却不为所动,依旧平静道:“我就问你敢不敢吧。”
赤大长老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好!我就和你赌了,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赌法。”
赤大长老根本就不相信独孤兰台能够让杨家改变态度,刚才杨家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分明就是不打算插手他们之间的恩怨。
独孤兰台道:“很简单,若是我能够让舅舅瞬间改变态度,让他们站到我这一方的话就算我赢,反之则输!”
赤大长老道:“赌注是什么?搞点儿彩头让大伙儿都乐呵乐呵吗?你们说对吗!”
“对!”
赤家一干人齐声大喊道。
独孤兰台点头道:“既然是打赌,那肯定得搞点儿彩头才有意思,不过咱们也不学那些市井赌徒般用金银做赌注,那样显得太俗不可耐了,你说呢,赤大长老。”
赤大长老点头道:“嗯,有道理,钱财对于你我这样的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已经激不起半点儿兴趣,那你就说说应该怎么个赌法,赢了的人应当怎样?输了的人又应当怎样?”
赤大长老似乎很是胸有成竹,他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说,既然打赌是由你提出来的,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