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唐显是一个能干的人,办事向来雷厉风行,而且很快就能见到效果。有的时候,他哥办不明白的事,他一去就解决了。
表姐还常念叨,希望哥俩不要分家才好,否则将来碰见什么事,唐肃解决不了,还得去小叔家求。”
“我曾经听说过一句话。”魏昶嘴角带着一抹揶揄的味道。
“什么话?”祁琪提防的眼神看着魏昶。
“有智慧的杀人犯都是很有魅力的。”魏昶一笑地说:“你这个年纪,可别被他迷住了?”
“登徒子,你说完了没有?”祁琪怒道:“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他干的。”
“那他为什么要更换画像?”魏昶反问了一句,继续道:“别在这上面废话,继续说说,从你这位表姐的口中,还能提炼出些什么来?”
“再就没什么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唐显和她儿子唐瑭的事。她说,这半年来,唐瑭病过两次,一次是被扁担砸了,一次是摔伤,两次都是唐显找的好郎中给治好的。”
随后祁琪又对魏昶分析了一下这个秦香溪。她说秦香溪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完全依恋这个家,可祁琪觉得秦香溪过得并不幸福,而且在她的眼睛里,总能看到一抹焦虑的神色,这与她言谈中的平和仿佛有些不一致。
另外她还发现,唐肃是一个奇怪的人,他对秦香溪的态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而且他的情绪总是在起起伏伏,有的时候表现得挺精明,有的时候表现得挺傻挺浮躁。
虽然在下人面前,保证这续弦夫人的面子,可私下里,对秦香溪说话还是比较生硬的,完全看不出夫妻恩爱。而且他心里好像装着什么事儿,仿佛是妻子的什么秘密让他很不开心,每想起来的时候,就会表现得想发火。
“另外我还觉得,这个唐肃或许可能是一个瘾君子。如果真的是那样,或许我就明白秦香溪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没有安全感了。”
“你是说断肠草?”魏昶担忧地说:“虽然皇帝三令五申严禁断肠草,可黑市里还是有不少这种东西。害人不浅啊。”
说完这些,魏昶便走了。
第二天的时候,直到辰时,丫鬟来敢来叫门,而此时祁琪老早就起来了。
一起早餐,祁琪仔细看唐肃,他身躯肥大,下颚厚实,他神情温和,但却有点心不在焉。看他手肘上有茧子,应该是大量时间花费在了写字上。秦香溪对丈夫十分体贴,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掉下来的米粒,她都用手捡开。
五岁的小男孩唐瑭身体结实,性格顽皮。
秦香溪溺爱孩子,惯了一身的毛病,看起来十分令人讨厌。
孩子的左腿上还绑着绷带,看来是前些日子受伤所致,当时把秦香溪吓坏了,还以为孩子的腿断了,后来还是小叔子找来的好郎中,给治好了,才没留下残疾。
听秦香溪说,家中很多事都是靠唐显来办的,看来唐显是一个社交广泛的人,这最起码能说明他一定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