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她当初都没排斥过东柳他们
最后,她把原因归根是这个男人用美色,把刘氏和妹妹的心勾走的她一出去,刘氏笑了,有点不好意思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这闺女脾气不好,但是特别直爽,有啥说啥,也不会拐弯”“不会,云舒姑娘说的是实话,”
北飘雪看见最小的两个小姑娘,刷完碗净了手,然后抹了手油,脱了鞋上了炕,拿着一本书开始认真看起来
他没上前,但是有些好奇,就问道
“小四,小五,你们识字?”
两人冲他一笑,重重的点点头,“我大姐在外面识了字,回来教我们,我们都认得好多字了呢”
“那你们认识百家姓上的字不?”
“认识,三字经,千字文,还有一般的书,都认识”
北飘雪太惊讶,要说大户人家吧,还有可能,可是这几个人都是乡村的,而且小五才六岁
刘氏嗔了两孩子一眼“好好看书”
然后跟北飘雪忙解释“别听她们乱说,家里认字最多的是云舒,包括我在内,都只是认字,而写字,也只有云月和云画,我们三个写字也只能写简单的”
“你们学了多长时间?”
“半年多了吧”
“那也不错,半年多就认识这么多字,”
“我家舒儿说了,不能当睁眼瞎,不会写也要认得,还从镇上隔三差五买本书回来让我们读”
“哦,原来如此,我看你们早晨的打扮,是在练武?”
“哪有,舒儿说我们身体太差,每天早清起来跑步,再压压腿什么的,说这样对身体好,不过确实挺好,我们也喜欢这样的锻炼”
“院里挂着那两扇猪肉,我看着象野猪”
“呵呵,还说呢,我们三个围捕这头猪,没想到让它跑了,要不是它,你也从树上掉不下来”
北飘雪暗暗庆幸,还得多谢这头猪,不是它,自己没准就会死在树上,想到追杀他的人,他的手紧紧握了握
“刘婶,我还真得感谢那头猪,让我遇到你们,不然这条命就没了”
“说啥呢,换了别人看见你这样也是要救的,庙里的菩萨都说了,救人一命那是积德”
在院里的云舒听着娘亲,没一会儿把她们都卖了,哎,这个娘亲也是,跟他说那么多干啥
她把筐子腾空,把整理的虎骨放前面的筐里,虎皮和大多半的虎肉放在后面筐里
担起来就出了院门,看见云月和云画正细心的搭棚,也没理她们,顺着河边就走了
到了望江楼,东柳正要出门,他看见这丫头这个时候来,有些意外
“你怎么这个点来了?”
“卖东西,你要不?”
“啥?”
“老虎肉,老虎皮,和虎骨”
“什么,那东西你咋得来的?”
“老虎撞树上,撞死了,就这样白捡来的”
东柳怪异的看着她,“你就编吧,哄弄谁呢”
“看,我骗你干啥,真是这样,不然你看我这样的,能自己打的?”
“切,少来,我才不信”
“信不信随你,反正昨天在山外围捡来的,你要不?”
“不要,不过,我可以带着你去县里,那儿有熟人,我介绍熟人给你,你卖给他们”
“那咱那赶紧走,我答应我娘,后晌回去”
东柳叫伙计把东西抬到车上,连着扁担一起,扔到车上,两人上了车,一个伙计赶着马车上了路
东柳还是不信的问了一遍,“真的是捡的?”
“嘿嘿,捡了个漏”
“我就说嘛,不对,等于还是捡,你说仔细了”
“就是那虎追着一头大野猪,那野猪虎互相伤害,正好我们来了,就这样喽,顺便,还从树林里救了一个男人”
“男人?”
“啊”
“你一家可都是女人,怎么能让男人去家里?”
“没,他在院外的狗窝里,和狗睡一个棚子,没进家”
东柳指着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让人和狗睡一起,也只有她能办出的事
看着他无语样子,云舒有些无奈,理解有误,“我能怎么办啊,我娘心软,让我救,再说那男人是真受伤了,”
“什么样的伤?”
“刀伤”
“你不怕麻烦?万一他?”
“他说是北边县城的,被土匪祸害了,今天早晨醒了,就赖在我家要养伤,嘛嘛的,救命之恩没报,懒着就不走了,说什么无以回报,干活抵偿,”
“我说呢,你怎么这时候来了,生气了?”
“啊,我赶都赶不走,不气才怪”
“你这是来找我吐槽来了,是吧?”
“可不是,有人说说我这心里好受点,”
“你不能和你娘她们说?”
“说个屁,我娘和妹妹们她们,看见那男人,范了花痴,快郁闷死我了”
东柳被云舒的小模样,一下逗笑了,他还没见过这样的云舒,这才象个小孩子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说,那男人长得好?”
说起这个,云舒咬牙切齿,恨恨的吐槽着,“何止好,简直不是男人”
“啊?太?监?”
“哼,要是太监我就放心,我是说他的模样比女人还好看,不然我娘那样守旧的女人,怎么同意他住我家,哼”
“住在外面,又不是住一起,正好家里有个男人也好,只是看他那样子别对你家有啥启图”
“能有啥启图,他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贵门公子,能图我家啥,那样的人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