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腾,官差小跑的进去,没一会儿,就跑出来了,冷着脸
“哼,县太爷说你说慌,这孩子是你亲自放人家门口的,有人都看到你了,可以当堂指证你,骗子,人渣”
朱孝贤脸一下没了血色,“我,没,没,没有,那,不是,不是我”
官差冲后面喊了一声“快来人,县太爷让咱们把这个男人押到牢房里,丢弃亲生孩子,按照大乾律法,坐牢三年,以示惩戒”
朱孝贤这时也不要孩子了,撒开腿就往回跑,官差只追几步远,就回去了
“嘛的,胆子这么小,一吓就跑,算计人的时候胆子可不小,白特么的长一副好皮囊了”
“就是,县太爷告诉咱们,来认亲的一律吓跑,哼,嘛的,这种连自己亲儿子都想利用算计别人的男人,打死算了,让他跑回去做什么”
“县太爷有交待,咱只听令就是了”
“嗯,他只要敢来,咱就把他下进大牢,他的家人敢来,就以包庇罪,也下大牢,一个泥腿子,能翻出什么浪来,况且他们做的是真没理,就是下了大牢,也是按律治罪,跟咱家县太爷一点关系都没”
“那孩子呢?”
“在县太爷的府上,听说今儿下午有人来接,是邻县一家富户,一直没儿子”
“他倒是有福气,将来儿子继承了人家的家业,到时候他能沾上光也说不定”
“沾个屁的光,谁傻啊,养子肯定被人家教的就是来认亲,也不会认,生儿不如养儿恩重,来认亲也当是骗子打出去”
两个官差站在门口你一句,我一句,胡砍乱聊的
朱孝贤跑了好远,见没人追来,才坐在路边大口的喘气哭泣,“我的儿子呀,我的儿呀,”
他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张氏在村口坐着小板凳晒太阳,也是六神不宁,有些心慌意乱
一见他回来,忙迎上去“咋样了?孩子呢?”
“没了”
“没了?咋会没了?”张氏着急的不行
“没见着,官差要抓我,说我丢弃亲生儿子,要把我下大牢,我跑了回来”
张氏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朱孝贤苦笑一下,“怎么不会,那丫头上面有人,咱家有谁?那丫头有银子,随便出点银子就把那些官差搞定,咱家有啥,这次算是鸡飞蛋打了,哎~我当初真应该听爹的话”
“那你儿子呢?”
“算了,以后再打听吧,即然她交给衙门,自然会给他找个领养的好人家”
“那,那这事就算了”
朱孝贤突然吼起来,“不算了还能怎么着,你说,还能怎么着?”
然后气呼呼的回了家,张氏忙搬着自己的板凳,跟了回去,上房里,气氛很沉闷
朱庄正沉着脸,“这事谁也不准再提,要是有人问,就说孩子被他外公家接走了”
“可是”张氏还想说什么,被朱庄正伸手狠狠打了一下,那个疼劲,眼泪都想流出来
“还嫌咱家不臭是吧?你看看这段时间有媒婆来给你那几个孙子提亲不?再闹腾,我休了你”
朱庄正也是气急了,放了狠话
“如果再让人知道咱家这事,那以后咱家就别出门了,老族长可以容忍咱打媳妇,虐待孙女,可是这丢弃孙子的事,他是绝不能容忍,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两人点点头,就连窗户外偷听的大房和二房,也吓得闭上嘴
如果真让族长知道这事,肯定会把他们全家逐出朱家庄,即便分了家,也不会手下留情
朱氏家族最看重男孙,传种接代,子孙繁衍,发扬光大,对朱氏是最重要的事
而这时云舒正带着二男五女,他们身着劲装,裤腿都是紧绑着的,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柴刀,身背筐篓在大山中穿行
“看好,你们平时光挖野菜,只知道它能吃,不知道它还有药用价值吧”
“这不是刺儿菜嘛,这玩意还能止血啊?”
“当然,捣碎后扶到伤口处,还有这个,绒棒,把上面的毛毛烧成灰,撒到伤口上也行,都是止血的良药”
“哇哦,想不到随处可见的东西就是药材?”
“那是,书上的东西,都是来自于大自然,来自于人们多年实践的结果”
云舒每次都把自己看到的,能让他们学的东西,全部认真的教给她们识别,等下次再见到,马上考她们
“看这个,黑乎乎的,照干后,就是干货店里卖的木耳,这东西不便宜,酒楼常用这个炒菜,不但能吃,对身体也有好处,可以凉血化瘀,受了伤的吃这个最好,对咳嗽,咽猴疼痛,也有一定的作用”
“哇,快采了这些,放到我背篓里”
小五不由分说,上去就采摘,云舒在后面看着,“所有的食物,不但可以吃,也有一定的药用价值,有句话不是说嘛,喝药不如食疗,饮食搭配好,可以治百病”
刘氏听着两眼放光,“那我以后多研究一下”
“嗯,回头我给你找些药膳方面的书,娘你对这方面有兴趣是好事,只要感兴趣就有动力,我支持你”
“娘没别的本事,就喜欢做饭,做菜,”
“娘,如果药膳做的好,不但可以当做一种营生,还可以治病救人呢”
“是啊,那太好了,娘一定认真学”
北飘雪和东老跟着,一句话没说,他们心里都在感慨,这丫头实地教学,真是让人感触太深,这可比在课堂上学,易学易懂
云舒的筐里只背药材,北飘雪的筐里背根茎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