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听,“那可不行,我不要,不就是在家里吃个饭,你也没少帮我们母女干活,舒儿,做人要本分”
靠,我哪儿不本分了,连本分这词都用上了,真服这个娘亲
云舒在心里为自己叹了口气
“娘,有啥不能要的,给就要,你又不是他的丫鬟,再说了,能吃到咱家的饭菜,那是他的福分,福分是用银子买不来的,没看他来了以后都胖了好几斤了嘛”
“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贪财,真拿你没办法”
刘氏知道这丫头一但决定的事,是不可能轻易更改的,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愁的她皱着眉头
东老赶紧接过话,“就是,就是,舒儿说的对,妹子,我给你,你就要,我孤苦伶仃一人,也无依无靠的,要那么多钱干啥”
说完还有些暗然的低下头,看样子是有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刘氏心里一疼,“东哥,你别伤心,我和孩子们就是你的亲人,你在这里住多久都行,一,一辈子也行”
说完刘氏脸红了,马上低着头,回到炕上,拿起衣服做起来
云舒一笑,看样子,自己个娘亲也不是完全没那意思
可是看着东老脸上得逞的表情,她心里就来气呀,早这样早就把刘氏哄到手了,笨,这么小的事还得她来教才管用
“娘,别做衣服了,做饭吧,你看这都什么时辰了”
刘氏猛得抬头,“哎呀,你不说这个,我差点忘了,光顾着得了那些玉石,高兴过头了,把这么大的事都忘了,都饿了吧,我去做饭,做饭”
刘氏慌张的冲出屋子,北飘雪忙跟上,“干娘,我来烧火”
东老一屁股把他撅到一边,小声嘟囔他“没个眼力劲儿”,马上跟在刘氏后面,屁屁的烧火去了
云舒扑哧一笑,“就是,没眼色”
北飘雪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是,我是没眼色,我那哪是没眼色,我是看他那样儿生气,还大儒呢,还不是为了干娘跟我抢烧火的活”
月儿和画儿自觉的出了屋,去帮刘氏摘菜洗菜,小四小五在一角,抿着小嘴偷看着他俩斗嘴
“切,你就不该去烧火,明知道他对我娘有意思,应该主动把这活让给他”
北飘雪一梗脖儿,“凭啥,我就喜欢给干娘烧火”
“切,你是喜欢我娘做出好吃的,先让你尝第一口,我说的没错吧?”
北飘雪脸一红,他坚决不能承认这事,太特么丢人了,堂堂一个王爷,就为了先尝到嘴里一口吃的,给人家烧火
不过,干娘家的饭菜,真的好吃到停不下嘴,就算是普通的吃食,也让人百吃不厌
为何如此的好吃,他想不通,明明没一点特别的地方,可是找原因又找不到,问干娘,又不好意思
好奇害死猫,这家人最不正常的就是云舒这丫头,只要盯着她,自己心里那点迷惑,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对,盯紧她!
世上有谁知道,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山沟里,一个一品大官,当代的大儒抢着给一个小妇人烧火
世上又有谁知道,在这样一个小庄园里,一位王爷,心甘情愿,给一个小丫头当长工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没有是因为你没看到,嘿嘿
很快,天就放晴了,正常的训练接着进行,训练完之后,大家按照自己的分工,开始忙碌着
朱家庄一大早,迎来了几个不速不客
谁?
自然是赵家的人,朱孝贤把儿子当筹码之事,没用多长时间,就传到了赵家,这时正好赶上麦收,因为天气原因,赵家人在抢收麦子
再播种什么的,之后又恰巧连逢阴雨,家里也出了点别的事,一直托到现在才找上门
朱家庄的人看见赵家的人就头疼,一见来的赵家人手里拿着棍子,立即就向族长报信去了
朱族长的病才好没多久,一听这个,气血上头,又差点晕过去
怎么说呢,因为朱庄正家的事,他已经做下病了,听不得跟他家有任何关联的人和事
可谁叫他是族长呢,被媳妇扶着,颤颤悠悠的来到朱庄正家,这时的他家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
张氏拍着大腿正在院子里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乱蓬蓬的
朱庄正也被打倒在地上,躲着湿漉漉的地上呻吟
朱孝贤的呻吟声从侧房里传出来,大房二房的人都没在,整个院里就剩下他们三人和赵家的人
朱族长定了定神,看着赵家人,“你们上门打砸,那可是触犯律法的,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那就别想走出朱家庄”
朱家庄的人也都拎着棍子,虎视眈眈的看着赵家人,只要族长一声令下,这场架就得打起来
赵老头冷哼一声,赵氏用手指着朱族长的鼻子
“还敢问我们怎么回事,你这个族长是怎么当的?你们朱家的人把儿子都扔了,你都不知道?”
说着拍着大腿开始哭起来“哎呦,我可怜的外孙呦,我闺女死的早,就留下这么一个种,却被那个狗东西扔了”
朱族长一听“什么,什么儿子,什么扔了?”
赵氏一下站起来,恶狠狠的说道“要是不想当族长就下台,别在这儿挂着族长的名字,啥事也不管,你在村里会不知道?”
朱族长看了看自己的媳妇,“说,怎么回事?”
他媳妇巴达了一下嘴,“说啥,你病着,又听不得他家的事,这事都是村人传的,我又没来他家取证,怎么说?他在村里死不承认,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