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成在高兴之下,非常愉快的和周经理跳了一支,接着才送兴高采烈的送对方回家。
而等他回到自己家中的时候,苏大强早已经睡下,至于朱丽还没休息,正坐在客厅敷着面膜。
眼见苏明成一身酒气的回来,她瞳孔一阵收缩,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今天本来就十分生气,但还想着等苏明成回家之后,再和他好好谈谈公公搬家的事,谁知道对方竟然跑到外面花天酒地去了,朱丽心里不禁怒意更盛!
进门之后,苏明成看妻子始终一言不发,而是死死地盯着自己,自知有些理亏,于是主动解释了一下:“老婆,今天是周经理的生日,她晚上约我们部门的同事吃了顿饭,然后又一起到酒吧去喝了几杯,所以现在才回来。”
顿了顿,他直接一边解着衣服,一边往里屋走去:“你等我先去洗个澡,出来再跟你说吧。”
听到这话,朱丽知道他这已经是服软的态度了,倒是怒气稍释,打算等他洗完澡再谈。
不过就在苏明成到卫生间洗澡的过程中,回到房间打算上床等他的朱丽,无意中却是从苏明成扔在房间里的那堆脏衣服里,瞥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随后她下意识拿起最上面那件白色衬衫一看,便赫然发现了不对劲的来源。只见那件衬衫的领口上,居然染有一抹玫瑰红!
朱丽身为一个精致小资的都市女性,对这种色彩极其敏感,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来自于女人的口红,而绝非办公室用的那种印泥。
难怪这家伙今天回来得这么晚,原来是和别的女人鬼混去了!
这一下,朱丽心头的怒火可以说腾地一下点燃起来,霎时间脸上寒霜密布。
苏明成迅速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房间,便见朱丽坐在床头一言不发,似乎正低着头在看什么。
然而她的脸色,甚至比他刚刚回来时更差,苏明成心里顿时“咯噔”一跳,咽了一口唾沫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朱丽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几乎想都不想,就将那件衬衫揉成一团朝明成扔去,怒斥一声:“苏明成,你晚上干什么去了?”
看着柳眉倒竖的妻子,被她突然这么一喝,苏明成只觉莫名其妙,也没去看地上衣服,而是有些莫名其妙地道:“不是跟你说了嘛,今天是周经理的生日,晚上大伙儿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喝了点酒,你这是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只是朱丽哪里会轻易相信,重重喘息了两口:“你吃饭能吃到别人嘴上去吗?你……你可真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别胡乱撒泼行么?”苏明成更觉得莫名奇妙之余,也生出了几分不耐烦。
见他还不承认,朱丽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你自己看看地上的衣服,在外面鬼混,也不把证据扫光了回家,你真是太明目张胆了!”
苏明成看她气得浑身发抖,说得又有眉有眼的样子,不由皱着眉头,这才弯腰去捡自己的衬衣。
他心中着实觉得委屈,自己晚上什么都没干,朱丽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但是等苏明成看见衬衣领子上的那抹红艳之后,心中便即恍然了。然而他心里却是疑惑无比:“这……这是怎么来的?”
“你问我怎么来的,难道还是我擦上去冤枉你的不成?”朱丽冷冷地看着他。
苏明成一双眼睛紧盯着领子上的口红印子,心里越想越不明白,这到底是哪儿来的,明明他晚上一直老老实实地在喝酒来着,怎么会沾上女人的口红?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难道是周经理的?我都没注意她是不是涂的这种口红。”
“哼,找理由也不找个好一点的,你们那位周经理今年都四十多了吧,你还不如说你们办公室的哪个女同事更容易让人相信!”
朱丽如今怒火遮眼,有股不依不饶的意味:“老实交待,你晚上到底去哪了?做了些什么?”
“老婆你小点声行不行?”苏明成担心她大吼大叫会吵醒父亲,很是无奈地道:“真是周经理的,我晚上和她跳过一支舞,有可能就是那时候沾上去的。”
“苏明成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跳舞能让别人把唇膏跳到你的领子上?”
朱丽嘴唇颤抖,咬牙切齿地道:“你贴上去还是你们周经理贴上你的?真是太恶心了,想不到你们办公室原来流行打情骂俏,男同事出卖色相取悦女上司!”
苏明成听完也是怒了:“朱丽你胡说什么?昨天周经理生日,大家为她庆祝,一起跳个舞就叫出卖色相?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跳舞能把口红印到你衬衫上?”朱丽气呼呼地道。
“当时周经理喝多了。”苏明成强忍着怒气回道。
朱丽死死地瞪着他:“那就是你趁别人喝醉了占便宜?”
听她说得这么不堪,苏明成又气又急:“朱丽,我说你怎么能把我想成这样?我是你丈夫,不是花花公子。而且周经理是我们领导,加上晚上她答应借我二十万投资,我感谢她,才一起跳舞……”
“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
听他再次提到了投资的事,没等他一句话说完,朱丽便打断了他,一张脸颊更是涨得通红:“苏明成你可真干得出来啊,以前厚着脸皮借你妈的钱,置你妹妹死活于不顾,现在你妈没了,你为了钱就去勾引老女人是不是?你还有没有点骨气了,不投资就不行是吗?”
朱丽觉得自己要气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