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笑话的男孩捂着嘴强忍着笑意,千寻还是分辨出来自他喉咙深处的咕咕声。
沙发上的女人似乎欣赏完了手上的美甲,站起身来拉住男人。
“娃娃还这么小,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能干啥啊?不读书难道要和咱俩一样一辈子做苦力吗?消消气,以后孩子会感谢咱们的。”
男人被女人拉着坐在沙发上,哼哧哼哧喘着气。
千寻全身都疼,恍惚觉得好似又经历了一遍融合反应。
“喂,王老师吗?孩子回来了。是啊,让您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她太难管教了,我们做家长的心都在滴血啊……”
模模糊糊的女人声音变得遥远,千寻眯着肿泡眼,看着周围的景物快速的剥落,又换了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