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试探!?”
克鲁话音刚落,阿扎达和特图不约而同的追问着,语气里满是震惊与好奇。
克鲁看着两人惊讶的样子,脸上的得意藏也藏不住。
我克鲁要是这么轻易就被你们猜透了,干脆百夫长的位置给你们算了。
“哼,这些汉人奴隶是要送到左鹿蠡王的大帐里的。这个叫宁羽的奴隶做的一手好菜,我看他八九会得到大王的喜爱,但是他万一心怀不轨呢?
所以咱们得确保他没问题,至少送到大王哪里之前没有问题。
不然就是惹祸上身。”
克鲁喝着酒,眼睛里满是奸诈的光芒。
阿扎达一点即透,明白了克鲁今天那些反常举动的用意。
特图今天不在营地,所以对于发生的事情是一点都不了解。
但是克鲁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
“大人,不知道您准备怎么试探他?”阿扎达好奇的问道。
“这个暂且不急,汉人可不是这么简单的,等他放松警惕再说吧。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有些倦了,你们回去吧。”
闻言,阿扎达也只能压下心里的好奇,和同样好奇满满的特图一起离开了大帐。
出了大帐的门,两人被寒风一吹,不由得抖了抖身子,酒意也淡了不少。
“这该死的天,可真冷。”阿扎达怒骂了一声,看着特图眼神里的询问,便揺了摇头示意特图跟上他的脚步。
随着两人的远去,克鲁的大帐里灯影摇曳,隐约传出女子嬉笑声,不多时一阵阵娇喘声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消散在寒风里。
……
阿扎达的大帐里,特图和阿扎达盘坐着,阿扎达的女人在给他们准备着酒食。
阿扎达作为匈奴里少有的射雕手,在营地里地位不低,他的毡帐在整个营地也是数一数二的。
不过特图并不在意,他的毡帐可要比这个好很多了。
喝着胡人特有的马奶酒,阿扎达慢慢的给特图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特图是营地第二号人物,阿扎达虽然是射雕手,但是也想拉近和他的关系。
“今天大人让那奴隶做了顿吃食,甚是美味。
随后大人一高兴,就把贴身所带的匕首赠予那人,以示嘉奖。”
听着阿扎达的话,特图也被吓了一跳,给奴隶武器,这是何等的危险啊。
“而且,大人还故意骗那奴隶,喝了两坛酒就装醉了。
这些都是大人为那汉人奴隶设的局。”阿扎达压低声音,慢慢说道。
宁羽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如果让他知道克鲁的心思,一定会被惊得眼珠子突起。
克鲁只是一个百夫长,就如此有勇有谋,转眼间就埋下了一道道地雷。
宛如草原上的野狼,勇猛聪慧。
难怪匈奴能和中原大地抗衡几百年,数次威胁到了中原的根基。
特图在阿扎达这里了解了事情之后,也被克鲁给折服了,压下来心中的一些小心思。
“难怪大人能得到大王的赏识,咱们部族未来指日可期。”
特图哈哈一笑,喝酒吃肉好不惬意。
……
小九的呼噜声震耳欲聋,这群可怜人三三两两的挤在一起取暖,和外面的寒风对抗着。
宁羽看着眼前睡醒的人,笑了笑不再理会。盘膝坐着,在毡帐里继续练气行功,争取利用每一分每一秒提升自己的实力。
在华夏的历史记载中,基本都用草原上的狼来形容匈奴人。
他们有狼的凶狠,狡诈,顽强,团队意识强。
汉高祖也曾经被他们围困,留下了白登之围的耻辱记载。
西域诸国更是饱受摧残,在西汉事情,匈奴还弄了个僮仆都尉来剥削西域人。
在他们被汉朝击败之后,更是跑到西方祸害,留下了上帝之鞭的称号。
宁羽是万万不敢大意的。
随着心意转动,汉剑惊鸿静静地躺在宁羽腿边,从克鲁处得到的匕首也被收进了系统。
宁羽心中有谱,对以后的发展有了些微底气。
他取出了一颗凝神丹和一颗二转金丹,吞入腹中,运转南华练气法消化着药力。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宁羽的实力也快速提升着。
长夜漫漫,人生苦短。
宁羽从练气中醒来,看了看天色,便躺好装睡。
不多时,小九等人开始起床,准备外出劳作了。
不过中年汉子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索性就跟着一起去劳作了。
有了中年汉子的加入,小九的等人的工作轻松了一点。
晚上的时候,更是带回了一只田鼠。
宁羽的那块羊腿可以先放着了。
而是宁羽等人烤着田鼠之时,阿扎达看着帐篷里的一堆香料很是满足。
这是特图让他家的奴隶送来的,专门答谢阿扎达咋夜的帮助。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宁羽来到这个世界也快有二十天了。
寒风再一次加大了他的力度,继续在大地上肆虐着。
地上也有了半寸厚的积雪,百夫长开始准备迁徙,带着部族前往冬季牧场,同时觐见左鹿蠡王。
在这个时节,大雪会越来越大,把草场都盖住,牛羊很难吃到草料。
如果不换牧场,饿得发慌的牛羊的会强行掘开雪层,寻找食物。
这会割裂冻伤牛羊的嘴,让它们很快死去。
虽然匈奴是游牧民族,养羊放牛,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