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墨饶有兴趣道:“你想好和我怎么赌了?”
轩辕三光拍手哈哈大笑,道:“不错,老子已经想好了。”
夏云墨道:“说说看。”
轩辕三光向某处指了指,道:“你且看那里。”
夏云墨顺着瞧了过去,但见不远处有快坟地,墓碑上刻着“先夫张云逸之墓”的字样,坟地前有个中年女子。
女子面无表情的烧着纸钱,眼神冷漠无比,如同一潭死水,脚边还有条狗,正趴在地上休息。
这女子夏云墨恰好认得,是附近有名的寡妇,据说城里都快给她立贞节牌坊了,她虽在巷子口摆了个摊,但十年来来往往,就没有人看她笑过。
轩辕三光道:“我能让这女人哭了在笑,然后说一个字令这寡妇笑的更开心,最后说一个字就要她翻脸打人……你信不信?”
这一席话说出来,夏云墨和怜星宫主都是如听天书,摇头表示不信。
这张寡妇从来都是木着一张脸,既不会笑,也不会哭,她整个人看似活着,但心却已经死了。
轩辕三光这番话若是让旁人听到了,只会认为他是在吹牛皮,说大话,亦或者的犯了失心疯。
轩辕三光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就来赌一赌。若是我做到了,你就帮我去救小鱼儿。我若做不到,以后老子轩辕三光做牛做马,任你驱使。”
夏云墨道:“好,我答应你,我倒是想要瞧一瞧你到底能耍出什么把戏。”
轩辕三光道:“你且稍等!”
他施展轻功,朝着城里掠去。不多时,他又赶了回来,只是这一次背后还背着个包袱,隐隐可以看出是一些祭奠用的纸钱。
轩辕三光走到了一个土堆面前,将香蜡纸钱点燃,跪在地上,然后放声大哭的:“娘子,我轩辕三光回来了,今天是你离开的十三年零两个月……”
夏云墨和怜星宫主目瞪口呆的看着轩辕三光表演,但见着轩辕三光声泪俱下,满面悲痛,说些自己与娘子生前恩爱之事,似乎这一对土包里埋得正是他的妻子……
轩辕三光哭的是撕心裂肺嚎,时不时的唉声轻叹,叹惋里夹着几许黯然,黯然中又满是不甘和无可奈何之意……
只听这声音,便已让人触景生情。又见一汉子伏地痛哭,高大的身躯因为大哭而不停发颤,更是让人神伤不已。
这演技……
绝了!
莫说吊打后世一众小鲜肉,就算是金像奖、金马奖、百花奖等一众影帝影后,也是拍马莫及。
那张寡妇起初不以为意,但随着轩辕三光的哀嚎,也不禁回忆起先夫所在时的情形,心中悲疼,终是忍不住双眸泛红,落下一颗又一颗的眼泪珠子。
轩辕三光哭了一阵,站起身子,抹了抹眼泪,道:“娘子,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别人哭,我不哭了。对了,那时候你最喜欢去勾栏看戏了,这次回来我还特地学了几手,我给你表演看看。”
如此说着,他竟开始翻起了跟斗,跟斗当真翻的不慢,一番就是七八个,一边翻竟还得意洋洋道:“娘子,你看为夫这翻的好不好看啊。”
张寡妇瞧他翻跟头翻得又快又漂亮,也忍不住瞧呆了。
“哎呦”一声,却是轩辕三光一脚踩了个空,摔了个狗吃屎。挠了挠头,傻兮兮的道:“这是意外,这是意外,娘子你要相信我啊。”
张寡妇忍不住扑哧的笑出了声,只觉得这人有趣的很,像个小孩子一样。
“娘子,今天时间比较紧,我先走了,我还要去拜一拜我的双亲,他两位老人家也在附近。”
轩辕三光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走到张寡妇前面
张寡妇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面容再次板了起来,说道:“你要干什么?”
轩辕三光却忽然跪在那条狗的前面,恭恭敬敬的向那条狗磕了个头,诚恳的叫了声:“爹”。
张寡妇怔了怔,忍俊不禁,却是再次笑出了声,还道:“大黄,你现在有儿子了,虽然这儿子似乎是个傻子。”。
这轩辕三光果然只说了一个字,就让张寡妇笑了出来。
却见轩辕三光又跪在张寡妇面前,磕着响头叫了声:“妈!”
张寡妇立时满脸通红,连脖子都粗了,狠狠的扇了轩辕三光一耳光,骂道:“白痴!”转身就走。
又是一个字,让张寡妇翻脸骂人。
轩辕三光面上虽挨了一耳光,面上却是笑嘻嘻的,连连犯了二三十个跟头,翻到夏云墨两人面前,得意洋洋道:“哈哈哈,夏云墨,看来是老子赢了,老子终于赢了你一次。”
夏云墨拊掌,笑道:“不错,是你赢了,这次我输的心服口服。”
轩辕三光又抱了抱拳道:“那就麻烦你快些找小鱼儿吧,我怕那小子坚持不住。”
夏云墨摆了摆手道:“你放心吧,那小鱼儿可比真正的鱼还狡猾得多。而且龟山之中,还有个和他天造地设的女孩子会帮他脱困,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
……
若论耍小聪明,天下只怕没有人比得过小鱼儿。更何况经过一番历练,他的武功也有了不少的进步。
这两者结合起来,天下间能够捉得住小鱼儿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所以小鱼儿的确没有死,更是早已摆脱了十二星相的追杀。
只是小鱼儿并没有逃之夭夭,他还要探一探龟山,也就是魏无牙的老巢,看看那里面究竟是有什么古怪。
一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