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性情大变,每每杀人后总会有虐尸的癖好,这几年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往往多是残缺不全,面目全非,为人所不齿。
眼看那“霸王刀”趴在雪地上一点点的往前奋力的挪着,彭尖右手一挥,四根乌锥便钉在对方的四肢上,惨叫一起,顿时难在动弹。
就在他们又要行那剥皮割肉的骇人行径时,却听风雪中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急响,那是破空声,极为刺耳的破空声。
“夺!”
习炼天三人眉头一皱。
就见一五尺长短的长杆自远处的雪幕里如箭矢般射来,射的不是他们,而是钉在了酒馆的旗杆上,但紧接着他们三人便脸色大变,如见大恐怖,连连避退数步,只恐不及。
那长杆原来是截旗杆,其上卷着一面大旗,此刻钉住,大旗豁然迎风飞卷而开。
翻飞的黑色旗布上,只有一个银钩铁画的金色大字,字迹刚劲有力,如山河走势,如风云变幻带着让所有人为之悚然的霸道。
“权!”
一个“权”字。
风雪中,挤出两条铜墙铁壁般的大汉,皆纵马而来,一勒缰绳,丹田气息一运,皆运足了气力大吼道:
“权力帮驾到!”
这下不光是习炼天他们三个,酒馆里的其他人此时无不惶惶不安,忙自里头急走了出来。
“咳咳!”
咳嗽声起,一驾马车骨碌碌缓缓赶来,车轱辘在凌乱的雪地上印出两条黑蟒一样的车辙,里头忽听有轻淡嗓音出口。
“凭你们,也配凑这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