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城里城外车马往来,多是元军,工匠,以及商贩,其中有不少异族,肤色各异,金发碧眼,还有譬如突厥人、吐蕃人、党项人等多是称之为“色目人”。
却说这一日。
阴霾愁浓,不知何故,满城竟是飘起飞霜,自城门外涌入,铺天卷地,天地骤寒。
飞霜之后,再起脚步,有一青袍客负手而来,步履沉杀,天惊地慌,沿途过处,但凡将士武夫,所携刀兵利器无不自行出鞘,朝其遥指而颤,可谓千骨难见之奇景。
“什么人?”
守城军卒无不大惊失色。
行至城门前,那人抬眼一瞧,口中吐出口气,但见白气如烟云盘旋数息方散,瞟了眼满城繁华,燕狂徒肩不抖,身不动,便是脚都没动,只闻飞霜呼啸,他已直直离地飘起,飘向城楼。
城头上的将士见此情景无不面色大骇,弯弓便欲将之射下来,不想飞霜卷来如寒刀刮面,所有人尽是被吹的四仰八倒,滚了一地。
天高地远,燕狂徒茕茕独立,俯望满城飞霜,运足了雄浑内力,张口瞬间,清朗平淡的嗓音立时在这满城上方回荡开来。
“忽必烈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