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级十班居然胆敢向我们天级一班发挑战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身为班长的公孙常威手持信封,上面赫然写着有两个大字:单挑!
看到上面单挑这两个大字,包正经的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
他多么害怕是群架,这样他就不得不一块去和一群修为境界比自己高出几重的修行者互斗法术。
就是不知道,哪个同学那么倒霉,在开学第二天就被仇家找上门。
“班长,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你便拆开信件,看看是给的哪位同学。”有某位同学对公孙常威说道。
公孙常威便撕开了信封,扫了一眼信上面的内容,随之一脸震惊后,他带着一丝担忧之色,看向了站在他对面的某个人,开口道:“这封挑战书,是给你的,包同学。”
“喵喵喵?”双手抱肩的包正经惊住了。
怎么会是自己的呢?自己招谁惹谁了,要说自己的仇家,那也是在美丽的蓝星上的啊,这修仙界自己才刚来没几天,要说真有,那也是报名那会得罪了帽儿哥的吧。
惴惴不安地接过了挑战书,拆开信封一看,当即爆发出了一声:“卧槽!”
只见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包正经,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放学后操场见,不来唱衰你一世行衰运,食物烂手又烂嘴,折寿多病,成世人无道侣。”
“落款:黄级十班副班长,何马!”
“这何马,到底是何许人也?”
从这信上的内容来看,这个何马很有可能是来自广东,因为是在港广东话。
而且,从这文字之间可以看出对方对自己具备了超强烈恨意。
夺妻之恨?
自己有砍断过谁的手吗?
这怎么可能,怎么说也是在红色红旗下长大的孩子,平生做过最残忍的一件事就是溺死老鼠而已。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包正经着急地向班长大人寻求帮助:“班长,这事怎么办?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叫何马的,他居然要找我单挑,你说这事闹的,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
“包同学莫慌,既然是误会,那么等放学去与他说开了就好,要不这事便交由我来...”
公孙常威后面的‘代劳’还未说出,立时就有大量的人从教室门口出现。
“我听说黄级十班的副班长何马,他向你们天级一班的那位‘狼灭’发起单挑,哥们就都过来看看。”
“何马已经公告天地玄黄所有班,说你们这边的‘狼灭’已经应战了,决战时间就在放学后,地点就在操场那边。”
“听说对方是为了报夺妻之仇,这‘狼灭’也太狼了吧,刚到学院没几天,脚都未站稳就已经开始挖人墙角了,真是佩服佩服。”
公孙常威神色一僵,他没有想到,这对方居然将决战的消息散布到各个班级去了。
这样的话,他就没有办法代替包正经去跟对方理论了。
“包同学,看来得你自己亲自去才可解开误会。”
包正经闻言,当下是又惊又怒。
如今消息被这么一散开,倒是围观的人一定很多,要是他不去应战的话,那实在是丢人丢到修仙界来了。
以后就算自己能登顶修仙界,恐怕也会留人话柄,身上带有污点。
但,倘若要是去了的话,那么以他现在化气之境三重的境界,若不敌对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败的话,那必然也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当真是前后两难啊!
包正经失魂落魄的度过了早上的两节课后,便被舒湖给带回了家中。
当然是包正经的家中,个中原因就不解释了。
“你是在担心下午放学后的决战吗?”
舒湖这是在明知故问啊,难道包正经现在是在担心中午这顿饭你请不请客吗?
包正经叹了一口气,说:“能不担心吗,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跟人单挑啊。”
舒湖表示不相信,“不可能,我不信你没打过架。”
“信不信由你。”
其实,在包正经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也就打过三次架。
四位对手分别是地狱犬,堕天鹅,五彩鸡。
包正经没说谎,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跟人单挑。
“对了,那个黄级十班的何马,你可知道他的底细?”包正经问到。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了解了对方的修为境界和弱点,说不定自己还有获胜的机会。
舒湖闻言,却是拍桌狂笑道:“你也太多虑了,这黄级班本来修为就跟我们天级班的没法比,更别说还是黄级第十班,那完完全全就是一群走后门进来的废材,他们来这里就是混日子,等毕业了可以拿到文凭,好日后跟其他修仙者吹嘘自己是正统修仙学院毕业,我舒湖再怎么说也是九龙岛的新生代仙才代表,怎么可能会认识连化气之境七重都没有的废物呢,你说话真是搞笑。”
舒湖可能没有意识到,她这最后一句话,深深地伤害到了身边包正经那颗脆弱的心。
扎舒了,老心。
包正经四十五度角抬头看天花板,让眼泪慢慢倒流进心里。
有些变调的语气问道:“这么说的话,这位何马的境界是低于化气之境七重咯。”
低于化气之境七重,也就是说可能是六重、五重、四重,干不过啊干不过。
但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河马是废柴中的废柴,境界在三重、二重和一重之间,那样就不足为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