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哥,你真的没有将所有攻击全部挡下来啊,你身上还有其他地方也被暗器给扎着呐,话说你到底出场的意义何在啊?”
司徒二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说出了这么伤人心的话来。
这不,施恩的心态已经全崩了。
“糟糕啊,这下要被她们笑话了么?这下我真的是要被她们给笑话了。”
施恩已经有点想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了,什么委托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现在他只想尽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我已经不想再继续呆在这个地方了,我要回去,我要去找一家医馆看看我的伤势。”
但是,司徒二钊哪里会放任施恩胡来了,而且他们已经接受了委托,那么就一定要把委托完成了才能离开这里。
“施恩哥不要这样,要不这样吧,就当做是你用自己的身躯挡下了所有攻击,就为了救下小鬼怎么样,这样的舍己为人精神,比起你刚才的将敌人攻击全部打落要更高尚得多。”
司徒二钊也是为难啊,但是为了挽留住最强战力的施恩,他也不得不埋没良心作出一些事情来。
施恩闻言,终于是停下了脚步,迟疑的问道:“是这个样子吗?”
就在这时,那边已经按捺不住的白月光开口说话了,“豁,没有想到居然还能看到舍己为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保护小孩,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啊,能当你的对手,真是感到荣幸。”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也太配合了吧,每一句话都是顺着他们的想法来进行的。
“听到了听到了,这个女人听到了我们的计划了,而且还跟我们配合得非常不错,真的是个大好人啊大好人。”
施恩的心里狂喜,但又有点惭愧,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和尊严,居然要让敌人来给自己打配合。
既然是这个样子,礼尚往来,自己也得说点什么来恭维对方才行。
“真是凌厉的攻击啊,现在我光是站着就已经用尽我的全力了呐!”
施恩假装自己应对往刚才那一波攻击后,身体有点吃不消。
就在这会儿,他才终于想起了这一次的委托人毛孩子。
话说,这毛孩子从刚刚就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连一个屁都没有放,这也太奇怪了点。
“喂,你没事吧,毛孩子。”
当施恩转过头来询问毛孩子的时候,却是惊人的发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毛孩子,他的脑袋上扎着一柄短刃,而且这柄短刃已经没入了一半进入到脑袋里面去了。
“额..毛..孩...子...”
施恩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人质已扑街这五个字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回荡着。
司徒二钊和任晓枣也被这一情况给吓坏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以‘不干所’的身份外出执行任务的,没曾想第一次就让委托人从他们的庇护中身亡,这以后他们还能在江湖上混还一回事,主要是这委托人还是他们‘不干所’的临时员工啊!
“不是吧,唉这个不是吧,这小鬼他,他的脑袋被一把短刃给扎中了啊!!”
任晓枣急忙从那边干了过来,看了一下扎在毛孩子脑袋上的短刃后,当即便是知道这人绝对是活不成了,“这个位置扎中了可是绝对活不下来的啊!”
司徒二钊也慌了,更是口不遮掩,最下不留情道:“还以为施恩哥突然出现,还一剑挡下了所有攻击,结果小鬼他还是一样中招了,施恩哥你这样来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啊!”
场面一度尴尬且慌乱。
施恩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小鬼....”
施恩他知道现在不是继续维护自己面子的时候了,他转过身去握紧了手中的木剑,更是爆发出惊人的气势来,瞬间就凝聚出一尊真元力半身武将来,看样子他是准备来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较量了。
“你们!你们!你们都给我做好死的觉悟吧!!!”
施恩看样子是准备为毛孩子复仇,但实际上是因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主要是施恩这气势看起来有点声色内敛啊,尤其是那脸上既怒气十足又有那么一点底气不足。
司徒二钊更是忍不住嘀咕一声:“就这样被糊弄过去了吗?施恩哥他是准备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然后把这件事情的源头全部归到敌人的身上去么?”
就在双方以为接下来会爆发出一场激烈大战的时候,在到涌夜城的治安队那边,有一位女子举高了小手手,怯怯地开口打破了这一紧张气氛。
“那个,对不起我要打断一下,刚才、刚才我看到了。”
到涌夜城治安队里,一个少女举高了自己的小手手,怯怯地开口说:“刚才,你出手挡住月光大人攻击的时候,不小心将一把短刃打飞了出去,正好扎中了那个孩子的脑袋。”
场面又一度变得非常的尴尬。
有了这么一个人证出面,陆续的又出现了更多的人证来。
“那个,其实我也看到了。”
“我也是,我也是...”
“我看到了,其实如果没有那个少年出手的话,或许那把短刃还不会正中脑袋,最多就划伤他的身体其他部位,至少不会致死。”
“那不就相当于,那个孩子其实是被那个少年给杀掉的嘛?”
听着敌人们如此杀人诛心的话语,施恩早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而此刻,站在施恩对立面的白月光却是在思考怎么帮助对方圆场,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