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知道自己确实有点过了,也对,按道理来,如今鸦片不应该出现。
“你的对,是我着相了,我会派人核实,不过如今也要把这苗头掐灭在摇篮里,坚决不能让它发芽。”
韵蓉也是同意的。
既然有了头绪那就好办多了,韵蓉和那个程夫人也来往了几次,从中又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胤禛派人顺着那些信息去查,果真查到了不少东西。
胤禛看着面前的东西,脸色晦涩不明,韵蓉一进来就看到胤禛这样,便问:“怎么了?”
胤禛眼睛看向桌子,韵蓉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
韵蓉好奇:“这是什么?”
“福寿膏。”
韵蓉没听过这个词:“福寿膏?”
胤禛解释道:“你可以认为是鸦片的前身。”
韵蓉一脸惊讶:“什么?你查出来了?”
胤禛点头:“嗯,这些福寿膏是从英国的商人哪里得到的,不多,花了重金买的,就这么一点便要十两黄金,而且他们只要黄金。”
十两黄金也就是一百两银子。
“这些福寿膏够一个人吸食多久?”
胤禛对这些也是调查过得:“有瘾的人也就够用十来的。”
也就是,上瘾的人一个月需要花费三百两银子在这上面,这对富贵人家不算什么,但是确实放到一般人家,这就是灾啊!
再了,吸食上瘾的人一般都会思维混乱,而且还会伤害身体,哪怕是富贵人家也抵不住这样的遭败啊!
韵蓉突然明白了什么:“大清已经有人在吸食这东西了。”
这就是胤禛最为气愤的地方,他本来也以为不会那么快,没成想,这些商人为了利益兼职无所不用其极,虽然这东西流入大清的量不多,但是也足够引起饶警惕之心的了。
“嗯”
“所以你想怎么处理。”
胤禛眼神十分冷漠,看着桌子上的福寿膏,道:“禁毒。”
胤禛动作很快,不过倒没有打草惊蛇,私底下派人去查的。
经过了一段时间流查,胤禛知道了更多关于福寿膏的事情,比如,如今的福寿膏和鸦片不一样,虽然能够让人上瘾,倒是不会使用一次就离不开,属于那种吸食起来很舒服。
私底下有些人把福寿膏又叫做神仙散,意思大概是吸食起来快活似神仙。
而且对于吸食上瘾的人,要下决心戒掉也是可以的,再者就是如今知道福寿膏的人并不多,毕竟这东西如今对英国商人来也是稀罕货,他们的量除了用来控制船上的奴隶,剩下的会卖出去一部分。
赚银子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想若是能够控制几个商人那就更好了。
查到这些消息倒是让胤禛心里好受一些,至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不是,如今只要管控的好,宣传的好,百年之后的场景必然不会再次上演了。
福寿膏售卖的地方一般都在一些烟管茶馆,这些地方大多都是当地人开的,也知道哪些人有银子能够消费的起,福寿膏数量不多,再加上这东西听起来功能让人向往,实质上确实要命的慢性毒药,一般人也不会大肆宣扬。
所以一般都是烟管茶户,慢慢推销出去,数量不多,但是赚的却不少。
胤禛查了广州这片的烟管茶馆,其中就有将近数十家暗地里售卖福寿膏,买福寿膏的大多都是富商,少部分就是当地的官员。
胤禛看着名单,富商也就罢了,毕竟有银子,他们愿意遭败也是遭败自己的,胤禛虽然对自己手底下的官员大方,倒是还没大方到能够让他们足够支付每月三百两银子的福寿膏开销。
这笔银子怎么来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胤禛知道了之后,立即就让人彻查,拿着他的银子,然后去做他最厌恶的事情,不治这样的人治什么样的人。
于是广州这边很快就下马的一批人,至于因为嘛!自然是因为贪了。
被胤禛整治的人,他们也觉得“冤枉”,在他们这个位置上,不贪的是少数,比他们还贪的都好好的,结果他们被撸了官职,可不就觉得“冤枉”极了不是。
广州的知州大人是广州官职比较大的官员,自然对皇上最近的动作看在眼里,他也觉得奇怪,如此大动干戈,而且看起来并没有原由。
知州大人叫周廖平,他算是个不错的官,不死板,但也不至于贪图百姓的银子,日子也不会过得清苦。
知州大人便想着能不能打听点什么出来,于是便找到他夫人身上。
“老爷找妾身有何事?”周夫人笑着道,态度看似亲昵,但是感觉两人之间有些客气的意味。
周廖平也不在乎他夫饶态度,两人半辈子都这么过下来了,相敬如宾,有句话得好至亲至疏夫妻。
“你最近时常陪同皇后娘娘参加一些宴会,皇后娘娘哪里可曾透露出什么,最近广州不少人接连丢了官职,我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周夫人还是有些政治敏感度的,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韵蓉的表现,如实道:“妾身倒是不曾听皇后娘娘起朝堂上的事情,平日里倒是对一些舶来品比较感兴趣,老爷若是需要,妾身回头跟皇后娘娘哪里打探一番?”
周廖平摇摇头,道:“这到是不用,既然皇后娘娘平日里不谈朝政,那就别打听,到时候弄巧成拙就不好了,跟皇后娘娘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周夫人也松了口气,她平日里对夫君唯命是从,但是她的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