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击中陶谦的软肋,已经隐隐感觉到大限将至的陶谦最放不下的自然是自己的后人。可惜子嗣无一人有能力继承基业,徐州的未来显然又充满风险,选择一个人托付徐州才是最为明智的抉择。
“看来子仲帮老夫考虑了很多啊。”一口气泄掉,强撑起的身子也瘫了下去,陶谦有些无力的幽幽说道。
“宾主一场,牧伯与糜家的合作很愉快,竺也不希望牧伯晚景凄凉。”
“罢了,就依你之意吧,去联络李明远,告诉他开阳城军民听他指挥,老夫累了。若此战能胜,徐州军民也由他来管理,老夫无能为力。”摆了摆手,陶谦强撑起身子,蹒跚着走出堂屋,只留下糜竺一人静坐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