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越僭了。我们既然负责西南片,我们就主要到云贵川。先到贵州,次到云南,最后到四川。天龙兄有无意见?”
广陵子心满意足地看着伍天龙,对大家伙说道。
“道长说了算,你说走那里,我们就到那里。好的,我们一起先走贵州。”
伍天龙听了广陵子的安排,立马回复。
进得贵州境内,伍天龙问广陵子
“道兄,我们是到码头去问,还是到大都市去问,还是到有武林同道的地方去问为好呢?”
“当然去找武林同道去问好了。我们要找的人是武林人士,他们往往也会落脚在武林同道处。”
“从这边过去八十里就到一个特殊地方,就他是武林同道,或许算是,说他不是武林同道,也算是。我们要不要去。”
“去,当然要去了。这样的地方,是让人容易忽视的地方,越容易藏污纳垢。”
“经过这个地方,再走三十里。就到我的天龙门所在地。要不要到敝帮所在地去瞧瞧?”
“先到你说的这个地方去看看再说吧。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刚才你说这个地方叫啥名字?”
“过去五十里有个地方叫五湖沟,进去就是苗五寨,他们的寨主,也可说叫部落首领叫苗五娘。”
“有什么特别吗?听名字是个女的,难道有什么特殊本领?”
“道长说对了,他们的寨主苗五娘是个女的,本领可说大,可说小。
光沦武功,应该说不很强,但要说巫术和她们的五蛊术,除了四川唐门和蜀中祁门,放眼天下可能找不出第二家。”
“以前我也多多少少听到一些,有这么厉害?那我们更要去看看了。”
伍天龙见广陵子要去看看这个五湖沟和苗五寨,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回头对大弟子黄杨说道
“你先过去,到五湖沟给苗五娘通报一声,说我们天龙门和青城派的武林朋友要去拜访,免得到时进不了沟,更进不了寨。”
“有这么厉害,不先通报,外人进不去?”
青城派的大徒弟杜仲认为奇怪,在那里自言自语,也是在向伍天龙发问。
“这位小道兄不知,不通报进不去,即使进去了,也不容易轻松出来。”
说话间,伍天龙不知从那里找出了纸笔,他飞快地在纸上画了几笔,旁人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反正不是汉字。
他也不怕大家看到这纸上的内容。他写好后,就是随意一折,交给了黄杨。然后对他说道
“你去最好新手交到苗五娘的手里,实在她不在,你也要交到她手下采药姑娘的手里,随便那个都行。可不能交给了其余人。一定记好了。”
“是!师傅。我走了。”
黄杨走了几步,伍天龙又叫住了他
“你将纸条交到苗五娘手里,就可先回去。我们门内也缺人,就暂时不回来了。”
“是!师傅。那我走了。”
黄杨说完,大步流星走了。
剩下七人,在广陵子在带领下,第二天中午来到一座小山前。
沿这座小山腰部走了不到半里,向右一转,小山突然不见,眼前兀立一座大山。
这座大山高逾万丈,如一堵宽阔无边的黄墙挡在了前面。除了天龙门的人,其余人都看得呆了。
其实不是山高,是人走到这里,好像走到了路的尽头,就是一座山突兀矗立在面前,山无形增加了它的高度,人就显得无比渺小。
为何感觉是一堵黄墙,这正好是是深秋,山上树木的叶子要么掉光了,要么变得枯黄,几乎没有一点绿色。
黄山、枯树、枯枝、黄叶、荒草,看上去无比萧条,幸亏没有下雪,如下雪,那真的成了《江雪》的标配图画了。
在这了无生趣的黄色山上,却有一处让人过目不忘的景致。
上天就是这样公平,给你绝境,还要给以逢生。故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说法。
在大山的左侧半山腰,有一个山洞,有一股细细的水流,就从山洞里泻下来。
这股水流,说成是一道瀑布,实在有些夸张,不说她是瀑布,又有些对不住她了。
下面也没有我们最容易想到的碧绿的深潭。水流先是打在一块支出来的巨石上,被巨石击碎成了千万点水花,然后又合拢成一股,往下流淌。
在这样一个让人看了想哭的地方,有这么一股水流带来一点生气、希望和活力,难道你还承认大自然的美妙?
更妙的是,在几人的脚下,就有一条小路通向那个出水的洞口。
几人不由得欣慰些许了。连一路比较沉默的广陵子也露出了微微笑容。
七人沿着崎岖的小路,到了出水的山洞。站在出水的山洞,反望回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对面是浅浅的小山,山上不再是一片黄色,在黄色当中还有一层红,点缀其间。
特别是在小山上,还有几株高大的柏树和几棵青松,将整个小山的美全部集中到了一个点上,人的视线再也不想往其他地方瞧。
上得洞口,能够看见山洞,这个山洞长约五十米,不宽阔,仅能容许空手的两个人并排通过。
如果有人手里拿了稍微大一点的物件,必须有一个人站在原地,等待另一人通过后,方能进出。否则,走到中间还处退回来。
从外头往里看,透过洞内的一些枯草和沟内的水草,能够看见有细条的游鱼,在浅浅的水底游动。
洞里,隐约可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