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财神爷。
萧淮满眼羡慕的摸了摸匣子里的那些银票,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垂涎模样,嘴里带着些嫉妒对着燕无戈道,
“你你这运气怎么就这么好,二十年不动心,一动心就找了个财神爷。”
“要是早知道沈三这么来钱,当初在龙穆山下时我就该早早将她拿下,趁着她落难失意的时候多多关怀体贴照顾,让她对我倾心相许,哪能便宜了你这木头疙瘩……”
“嗷!”
匣子被猛的合上,萧淮没来得及收回手直接被砸了个正着,疼的一声惨剑
燕无戈将匣子抱起来,拿着帕子擦了擦被萧淮碰过的地方,“白日做梦那叫癔症,回去找个太医瞧瞧脑子。”
萧淮捂着通红的手背瞪他:“燕无戈,我可是和你穿过一条裤子的亲兄弟,你重色轻友?!”
“本王可没跟人穿一条裤子的癖好,至于你……”
燕无戈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不是常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本王这人可以断手断脚,却不能不穿衣服。”
萧淮顿时万箭穿心。
眼见着燕无戈抱着匣子转身走了,他连忙抓着扇子跟了上去,“你这是去哪儿啊,不是还要去营中吗?该不会又要去找沈三吧。”
“我跟你啊,你这样是要不得的。”
“这男女之间日日见面最是容易腻歪,你们这还没成亲呢,你得保持距离矜持娇贵些,哪有你这样子三两头寻着借口朝着人家府中跑的,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你。”
“你这样子,心沈三将来跟你成亲之后骑到你头上去,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燕无戈停了下来,抱着匣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萧淮头皮发麻:“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燕无戈:“我在想,要是我揍你一顿你会不会闭嘴。”
萧淮:“……”
他居然想打他!
萧淮抱着扇子满心委屈,满脸悲愤。
“你这个见异思迁的臭男人,之前还叫人家乖乖,如今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人家不依……”
“砰!”
燕无戈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他身上,将人踹的撞在了梁柱上。
……
深秋时节,沈宅里的菊花开的正盛。
气起了寒意,沈珺九系着云青色披风,拉着沈心箬采了一些花瓣,准备烹干之后制成菊花茶和菊花酥,再取一些留着等冬日腊梅盛开时放在一起窖藏花酒。
见到过来的燕无戈和萧淮时,沈心箬和采荷她们连忙行礼。
沈珺九瞧见萧淮那张俊脸上红了一片,鼻梁上还有些乌青,有些诧异:“萧公子这是跟谁打架了?”
萧淮捂着脸愤愤然:“走路摔的。”
摔的?
沈心箬偷偷看了萧淮一眼,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只觉得想要摔成这个样子,怕是得脸先着地吧?
沈珺九看着萧淮愤愤然满是谴责的模样,隐约猜着这伤怕是和燕无戈有关。
她轻笑了一声便没再追问,只是和沈心箬了一声,让她带着采荷继续采摘靠近花心完好的花瓣之后,就领着燕无戈二人去了不远处的凉亭。